叶诗文怪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这一夜,我睡得真香!
还在梦乡,我就被叶诗文摇醒:“谷子谷子,起来了!”
窗外刚刚发白,我柔柔有点酸痛的眼睛:“还早呢。”
叶诗文伸手在我的光溜溜的大腿上轻轻捏了一把:“懒虫,快起来,等下就出不去了。”
我按住她的手,往那个地方牵引,我那个东西忽然又坚挺起来。
“折腾一夜,还没够啊?”
我没有说话,翻身而上,顾不得温存,找准位置就匆匆进入。
又是一场鏖战。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不敢恋战,几个回合就偃旗息鼓。
我偷偷溜出叶诗文的房间,偷偷溜出院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我万万没有想到,叶诗文的父亲叶神汉已经赫然蹲在门口。
我硬着头皮和他打声招呼:“伯父,你早啊。”
叶神汉咳嗽一声,慢腾腾地站起来,说:“谷子,吃了早饭走吧。”
我低着头,不敢面对他的眼睛,心虚虚地答应一声。
无奈之下,我只好返身回到院子里。
“谷子?”
叶诗文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