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那个”代替了敏感词。
“谷子,对不起。”
叶诗文这样回答,完全证实了我的揣测。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啊!”
我这声怪叫,惊动了茅草丛里的一只大鸟,那鸟扑腾腾飞起来,惊恐万状地逃到别处。
诗文深深埋下头,又一次说:“谷子,对不起。”
积蓄了几天的闷气,随着这一声喊吐了出来,我的心情反而轻松了一些。
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男人的猎物。我耳边又一次响起大春这句话,羊落虎口,难道是羊的过错?
我牵起叶诗文一只手,这一刻,我原谅了她。或者说,这件事本身就不存在谁原谅谁,谁又被谁原谅。
我不知道此时的叶诗文是不是处在安全期,我终于按耐不住洪水猛兽般的*,我搂着叶诗文,在那块青黄相间的草坪上,我们完成了一次灵魂和肉体的交合。
第六十三章酣畅淋漓
叶诗文起先还克制着,哼哼唧唧的声音就像蚊子的叫声,随着我动作越来越粗野,叶诗文也索性放开,身体配合着我,嘴里“嗷嗷”叫的欢快。不远处就是一条小路,虽然偏僻,却也免不得有人经过,我怕被人听见,就小声提醒她:“诗文,莫叫嚷得被人听见!”诗文死死抱着我的屁股,口中喃喃:“让他们听见才好呢,让大家看见才好呢,以后他们就不敢欺负我了!”
是啊,只要让蒋中平他们知道叶诗文是我谷子的人,也许就不会再去骚扰她了。但是,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我敢公开说一声:叶诗文已经属于我谷子,你们谁也不许动?除非我马上卷被盖走人。学校连谈恋爱都不允许,更别说这种事了,鹰眼主任巴不得找点我的碴让我滚蛋呢!
我为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心上人而感到内疚。
我这样想着,憋着一股气,向叶诗文发出一阵强烈的攻击,那醋意,那对蒋中平的愤恨,仿佛都发泄在这一冲一撞之中!
我和范老师做这事的时候,我是处于被动位置,范老师说要,我就卖力起劲,她没有动静了,我就会停止下来。我们更像做一种游戏,一种以范老师为主角的游戏。
现在即不同,如果也比作是一场游戏,那么,这是一场互为主角的游戏,是一场不让你精疲力尽就不肯停下来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