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敢骂我?”
“是你先骂我的。”
叶畅文一脚就踹过来,踢中我的膝盖。一阵酸痛,我差点蹲下。我咬咬牙,冲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试图把他扳倒在地。但叶畅文个头更高,身子也比我壮实,我根本不能把他摔倒。
我们就像日本相扑运动员,我在后面抱着他的腰,他挣扎着想摆脱我的环抱。
我腾出一只脚,想用脚把他绊倒,但力度不够,结果只是让叶畅文后退了一小步。叶畅文的后退,却让一条腿支持身子的我失去重心,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叶畅文顺势翻过身,反而让他把我压在地上。
“狗崽子,服不服?”
叶畅文双手死死撑住我的肩膀,我一点也动弹不得。
“服什么服,要不是一个小石子磕我的脚,我才不会输给你。我们重来一次,你肯定赢不了我。”
我也不全是空口大话,这种古典式摔跤我跟大春之间常常进行,大春虽然比我高大,也占不了多少上风。只要我用些心,使点技巧,赢他叶畅文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叶畅文没有给我机会。
他于胜利者的身份哈哈一笑,说:“东风压倒西风,这是大势所趋,坏分子想翻案,没门!”
我只能躺在地上,以逸待劳,寻找机会进行反扑。
我是被动的,但我可以保存体力,叶畅文用劲板着我的肩膀,体力在一点点消耗。
看看差不多了,我一挺腰,再用力侧过身子,就把叶畅文摔在一边,我乘势骑在他身上。
村童式摔跤,谁在上面谁就是胜利者。
我没有把叶畅文压多久,就从他身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