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他缩回手,笑眯眯的望著我,怪涔人的。
“来,湮儿……继续说这是什麽穴。”他的手拉著我的手探进了他的衣襟里,温热的肌肤,细腻的触感,衣袍被这麽一弄敞得更开了,晶莹剔透的锁骨近在咫尺……
头晕晕的,啥也看不清,隔著层衣服我哪知道是什麽穴啊。
他风情万种,眉目荡漾著情意,明了的一笑,手滑进自己袍里稍微一用力,殷红的衣袍徒然落地,松松垮垮地垂在腰部,胸前大片温润光泽的肌肤地裸露在外面,这个细腻……修长白皙的腿隐约显现在衣袍下摆处……全身就只剩一束衣带维系著这散乱松垮的落殷花袍……
鼻腔突然热热的,低头慌忙捂住,斜一眼瞟向他。
他执起络流苏绣凤腰带,暧昧地笑著,也轻轻一拉,“湮儿……今日里干脆学个彻底。”
“砰”的一声,
一脸臊热地冲出房,心慌气短地喘著气。
摸摸脸,红得跟那蒸熟的虾子似地,这个死狐狸……就知道没那麽好心教我……什麽学点穴啊,明明就是想脱了我的再脱自己的……
“湮儿,怎麽了跑得满身大汗的。”
诗楠执著扇子望著我笑得雅致闲静,身後那个侍人轻笑著捧著一个巾帛递了上来,他摇头挥手叫他退下,从自己的袖袍子递出干净的白帕子,含著笑意温柔的帮我擦拭著,“又被弘氰唬弄了?”
低头不语……反正这都不是什麽新鲜的事了。
“要不先回我屋里,那边又送了一些香茗来了,泡一盅给你尝尝。”
感动……还是诗楠体贴入微啊。
唔,烫得热乎乎的白玉杯,一抹墨绿的茶啊。
风越来越大,她就这麽怔站著,久久凝视著远处,这麽深情。
衣带翩跹,白袍下摆扬起……她单薄的身子就这麽伫立在风中,指尖紧紧攥住衣袍前襟,身子微颤却仍旧固执地呆在这儿,那麽无助……就像迎风而立的一抹墨竹,坚韧却又柔弱,让疼到骨子里的坚持……
等等……前面,不是我的阁楼麽,她为何这麽站著却不进去。
呃,难道是知道我偷溜爬树学点穴吃她男宠豆腐又被她男宠吃豆腐?
汗……
我做贼心虚的侧身藏在葱郁的树下,风吹著,树得我眼睛发晕……
突然,一阵风卷著什麽袭了过来。
後身子一跃,脚轻盈地凌空点了一下,一个飞旋,白袍散乱青丝柔顺地披了一身,她身姿优雅的接住风中的一件状似一块破布的东西,站定,迟疑的看著,最终倾笑著,痴痴的把它收在了怀里。
咦……探出脑袋张望,那东西怎麽这麽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