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横冲直撞地开着车,从停车场冲到公司大楼里,总算逃过在出勤卡上出现红字的命运。
喘着气坐到办公桌前时,水泽的脑袋里仍然一团混乱。
搬家?开什么玩笑?
他想冷静思考,可是过度的冲击使得他无法平静地整理思绪好不容易才问出来的搬家理由,不断地在脑海里盘旋。
日下都说因为他调职到森冈纪念综合医院的关系医院,该医院距离此地两个半钟头。
日下部只说了这些话。
已经决定的事就没办法改变了,可是,为什么他一直不提,非等到搬家当天才说呢?
在那个充满情色味道的早晨,水泽死命地质问日下部。
可是日下部还是一睑茫然的表傅。他说找不到机会讲,就这样三言两语地带过去了。
找不到机会讲?应该是忘记要说吧?
越想就越觉得可疑。
调职绝对不是说调就调的,至少在几个星期前,院方就会微询意见,再看当事人的意思决定的。
也就是说,这一阵子日下部一直守着调职搬家的秘密。
他仍然像平常一样早起、上班,晚上则相拥而眠。
即便是提起搬家一事的那个早上的前一天晚上也才发生关系的。
他甚至发泄自己的欲望,将日下部鼓胀的要害含进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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