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地,我在厨房竟然感到很平静。我靠着餐具柜睡着了。我想等到天亮,这场恶梦一定会消失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我们五个人零乱地躺在床上。恶梦还没消失。
我想到浴室将下肢已经变干的黏液洗掉,可是腰却挺不起来。
我觉得很想哭,只好慢慢爬下床,真澄突然从后面撑住我。
“嘘!不要把大家给吵醒了。你是不是想去洗澡?没问题,我来帮你服务。”
真澄不愧是最年轻的,相当有精神。还是有其他的秘诀?
真澄慢慢地用热水为我浇身体,我感到很舒畅,焦虑的情绪终于得以解放。真澄突然用手摸我的嘴唇。“哥哥今天看起来好像很可怜。”
我无法回答。
“我们这些人变成现在这样,你是不是很讨厌?还是觉得很伤心?”
我自己也不知道。可是绝对不是伤心的情绪。说是讨厌嘛,的确是讨厌,但不能单纯地一言以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