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便不再出声,摸摸他脑门,确认没发烧之后搂怀里一块睡了。
仙道代流川做了几天饭,流川的感冒仍然在将好未好的阶段,人倒是不太难受了,就是鼻涕不止,天天鼻子都是红的,仙道给递着纸巾,有些奇怪,这感冒怎么都不会传染呢。
流川一听就翻白眼,你是白、哈嚏!痴吗?
我只是好奇呀,这么多天了你都没好,应该很厉害才是,可是我都没事。
因为你是笨蛋。
你的话又变了噢?在广岛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流川没说话,一连几个喷嚏差点把自个儿打懵了。
仙道拿了件外套给他套上,就要带他去看医生,流川往鼻子里塞着纸,只摇头不答应。
干嘛不去,打一针说不定就好了。
流川一听,脑袋摇得更厉害了。
仙道才发现件稀奇事,你怕打针啊?
……
骗人的吧,打架你都不怕。
流川扭头瞪他,直把仙道乐得幸灾乐祸,至少去看下医生吧,也许我们自己买的药不对。
流川脸一鼓,你只是想带我去打针吧。
才不是!仙道发了个毒誓,如果那样的话就让我喝芹菜汁。
流川狐疑地盯他两眼,最终架不住芹菜汁的诅咒,信了。
换季感冒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最近几乎每天都有这拨人群来看病,医生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笔下一阵狂草药就开出来了。
不过你目前的症状建议注射治疗会更好。
流川一愣,正要说话,仙道已经开口做了决定,那就打针。
我不……
带他到注射室吧。
……
流川忍不住悲从中来,为天上的雷从未打中过仙道。
仙道花了整整两天才把流川榨给他的芹菜汁喝完,一直到交差的时候流川才有满意之色,不再追究仙道的谎言。
仙道难受得一张脸皱成了苦瓜,嘀咕如果不是那一针,流川这会还是条鼻涕虫。
流川正躺在床上扭模型,听着这话脚一抬就撂他肩上踩踏,仍没泄恨。
我可是为你好,小子。
流川嘁一声,不以为意,看着仙道把他的脚丫抓在手心里,冷不丁有了不好的预感。
白、嗤——白痴!
咦,原来你脚底下怕痒的。
仙道高兴得没边,按着流川就开始报复,流川才发现他还是不够了解仙道,譬如说不知何时仙道的手劲已经大得能够完全压制住他。
混蛋……
是不是很不好过,让你榨那么多芹菜!
两个人缠在一块闹了半天,仙道照旧占了上风,将流川压在身下啃了口嘴,到处摸摸碰碰,讨点便宜。
流川察觉到他的手在何处,面无表情盯着他看,干嘛。
打针屁股会痛吧,帮你揉揉。
流川顿时一脸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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