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跟我说话诶枫。
流川哦一声,问他吃饭还是面。
肚子很饿,吃饭,还要两个蛋。
干嘛突然回来。
想回来就回来啦,何必一定要按照时间呢。
这话流川耳熟,像在哪里听过。
仙道钻进厨房里开始翻冰箱,有没有我能帮忙的。
没有。
流川要他顺便把鸡蛋拿出来,仙道开了瓶鲜奶边灌边递,流川发现他手掌的温度有些奇怪,特别高,你在发烧吗。
啊?仙道下意识摸摸额头,特别无奈,不是吧,明明早上才退了。
……
流川才知道在仙台的时候仙道的感冒并没有好,拖了两天之后转成了重感,高烧四十度,进医院挂了几天的水才降下来,隔天就坐电车回来了。
你是笨蛋吗?
也没多严重啦,这不是很精神吗,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没事。
这话不假,仙道的确不像初病时无精打采,胃口也好得很,跟黑道嬉笑逗闹半点不像生病的人,流川寻思随他去吧,下楼买了点药备着,作息照旧。
睡前仙道量了□□温,三十九度,也不难受,倒头就睡了。
好日子也就到半夜,流川给仙道吵醒了,爬起来一看,枕边没人,浴室灯亮着,过去瞅了眼,人在里边扒着洗手台嗷嗷地吐,稀里哗啦的。
……白痴。
体温又升了半度,仙道吐得头昏脑胀,手脚发软,瘫在床上生不如死。
流川临时煮了点稀粥,扔点盐巴进去搅匀了,倒杯子里递到床头,看着他喝了半杯,给拿了几片药,就着粥汤一块吃了。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仙道才缓过来,抱着枕头就要下床。
干嘛。
这个会传染,我去沙发睡吧。
老实一点吧,你这白痴。
流川把他拽平了,按在床上,怕传染就去睡大街,反正我没精力跑到街上照顾你。
喔……
流川从冰箱里铲了些碎冰,装在塑料袋里扎紧了往他脑门一搁,让仙道直呼舒坦,没多久就睡着了。
流川在边上看了会,忍不住也开始打盹,索性坐在床前,趴床沿上跟着眯一觉。
天快亮的时候仙道又醒了一遭,脑袋上的冰袋已经融化成了水袋,伸手拿下来的时候冷不丁碰到个毛茸茸的东西,吓了仙道一跳,而看清楚那是流川的脑袋时,仙道诧异得下意识出了声。
枫?你怎么睡在这?
流川没睡死,听见动静抬起头,睡眼惺忪问他干嘛。
噢我没事,只是想……
没事别叫我。
面对流川突然横起来的态度,仙道愣了愣,最终反倒一笑。
这对爱好睡觉的幼稚生来说实在太煎熬了,他一定特别不爽,越是如此才越令他难以置信,仙道心想自己应该是抱有歉意的,可却出乎意料地感到有些高兴,那种除了家人以外的相依为命从来都没有过。
啊,也许不是高兴,大概叫幸福吧。
嗯!你睡吧,别生气。
仙道揉揉他的头发,安抚下他的焦躁,一直等到他彻底睡着,才将他扛上床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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