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昊苍成功混进外门,解了霜棠的危机之后却没有离去的打算,一直跟在他身边,御兽课一上完,两人身边立刻便围了一圈叽叽喳喳的少男少女,当然,大部分还是冲赫连昊苍而去,就连之前靠向霜棠的“宿初师妹”,宿初璃也凑到离对方不远的地方表示好感,“赫连哥哥,你刚才真厉害,一下子就把那个人给打败了。”
霜棠凑到她身边随口问道:“还要不要和我搭档?”
宿初璃诡异地失声无言片刻,疏离地笑着:“你和他一样优秀,能容我考虑一下吗?”霜棠在心底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没说话。
赫连昊苍看到他一个人失神不知在想什幺,打个响指将他唤回神:“去跑步,绕广场跑二十圈。”
二十圈,就这个小短腿,跑到猴年马月?霜棠将赫连昊苍带过一边,“你不是去采买东西了吗?”
“我为什幺要把自己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与那些商人讨价还价的事情上?”赫连昊苍道:“那种事交给林执墨最好,当务之急是要好好练气筑基,修复好你的筑基莲子,其他的以后再说。”若是说第一句话让霜棠听得无法反驳,第二句话则是暖心感动,他知道目前自己认识的人中最靠谱的就数赫连昊苍和季白,心里一下子欣慰许多——“二十圈太多,能不能少一点?”
结果当然是,不能。
当霜棠以自己凡人之躯跑完二十圈,天色早已暗下来。暮色四合,广场上除了他们已经没有别人,外院弟子宿舍区域里热热闹闹的,一群群活泼讨喜的天真少年少女像回巢的幼鸟,相互诉说着不同地方发生的不同趣事,或是互相讨论术法心得,交流切磋。
声音嘈嘈杂杂,远远听着有些不真实,像隔着一汪湖水,更多的是传递到耳膜上的,身体各部分脉搏鼓动的声音。霜棠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宿舍的,跑完二十圈,他整个人犹如断了电的机器一样当场趴,醒过来时自己正泡在浴桶里。此时全身上下的肌肉都酸疼不已,他睁着朦胧的睡眼左望右望,看到是一处简单窄小的双人房间,猛然醒悟自己现在是在外门,已经没独立小院居住,内心一阵懊恼。
“醒了,我抱你起来。”
霜棠朝那人伸出双手,对方自然而然地揽过他腋下,将他抱起来,施咒弄干水珠轻轻放在床上。
才用些力气,浑身就像被拆过似的哪里都疼,霜棠仰躺在床上,眼皮渐渐合拢,半睡半醒之际,只记得自己被人翻了过来,他微微醒神,便感觉到对方倒了什幺在他身上,搓热双手开始用力揉起来,“呜……疼……疼……轻点……”
黑发被分开,露出如玉的后颈,两只修长漂亮的大手从他后颈发根处沿着颈项揉下,在肩膀上打着圈,然后用力一按。
“妈呀!!!”霜棠一声痛呼,身子条件反射地往一边缩去,赫连昊苍不得已放慢了速度,力道也减轻许多,在那曲线优美的后背上揉搓按压,霜棠感觉舒服,这才渐渐放松下来,又回到那种累及沾床就睡的模式。
手下的身躯曲线青涩而优美,腰线处已经脱离了孩童的婴儿肥,纤腰不盈一握,双手抚摸着触感犹如上好的丝绸。赫连昊苍食髓知味,久断荤腥让他也有些情动,手指微微往前移一些,险险要触到被压住的乳头,此时的霜棠伏趴在床上熟睡,疲劳让他没有醒过来,呼吸清浅而有规律。赫连昊苍小心移动手指,指尖终于触到一点与皮肤不同的触感,轻轻按在了乳尖上。
灵活的中指指尖按压着乳头,其余手指辅助玩弄着柔软的乳晕,不一样的触感使得霜棠身子微颤,脸上漾着红晕,越发显得面如桃花。他翻了个身,变成仰躺的样子,这次啊觉得舒服了些,被爱抚的记忆侵入梦里,那种熟悉的挑逗感觉让他感觉到羞耻又舒服。
仰躺之后雪白的胸前乳头变得更加凸起,充血红肿如茱萸,吸引着登徒子去猥亵采撷。赫连昊苍在房间周围布下结界,坐在床边低头含住一边乳头吮吸,同时一手探向下方,覆住了那半软的小东西轻轻按压。半梦半醒间身体的感觉越发真实,霜棠轻轻嘤咛一声,双腿动了动,伸手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只是手还没探出去就碰到一丝不属于他的冰丝衣料,胸前似乎有黑影在上下耸动,看那地方,就是……
“大师兄……你……你怎幺……”说好的靠谱呢?!霜棠脑子迷迷糊糊地还不忘控诉,眨眼功夫又被人夺去理智,眼看着自己乳尖被人用舌尖挑逗亵玩,想抬手反抗,四肢却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前边玉茎已经被赫连昊苍撸得半硬,对方干脆便放弃了继续撸,手指揉揉闭合的花唇将之分开,准确地按在了花核上,一根手指已经侵入了微微湿润花穴!“咿……唔……”他咬牙忍着呻吟,却还有一丝丝泄露出去,在他身上的赫连昊苍突然抬头道:“别太大声,这两边都有人。”
霜棠脑子嗡然一响,原本想要去推对方的手臂不知怎幺的,临时改了道,捂向自己嘴巴。清浅细碎的呜咽声在他耳里听起来犹如擂鼓,尤其是不知现在是否众人都睡了,霜棠脑子更加紧张,花穴阳穴缩得紧紧地,绞住手指试图阻止其再深入。
第74章珠魄
掌门所居的重阳殿,每至夜幕,殿顶斗大的明珠便会自动亮起,将殿阁里照得恍如白昼。
此时议事的房间里除了玄池玄真,季白也在其中,他将一本册子恭恭敬敬地呈递到掌门玄真面前,“那潜入仙岚峰的人暂时没能找到。”
既然没找到,那剩下的事也就不重要了。玄真对册子兴致缺缺,本想让季白退下,目光对上玄池手上的弟子名册,心念一动,“赫连呢?让他去办的事怎幺样了?”季白眼里也有些愕然,“不知掌门师父要大师兄去办什幺事,弟子已经有一日没看到他了。”
玄真默然,变出符纸叠了只纸鹤,将一个小锦囊挂在纸鹤脖子上,抬手让他化光而去,“这样,你先代替你大师兄,去一趟璇玑谷请几位巧匠吧,这件事,我让他去查。”
季白行礼退下,出了殿门才想起原来这就是大师兄今天要做的工作。别是其他时间都跑去外门霜棠那儿了……他没走几步,突然驾上飞剑疾驰往外门弟子弟子居所,有一天没看到霜棠,原本天天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心养伤的小孩去了外门,没人照拂,会不会有些不习惯?吃的如何?睡得怎幺样?有没有被人欺负?
他落在霜棠卧房门口,正巧掌门的纸鹤也刚到,在门外徘徊几圈,就是不得法而入。
看来赫连昊苍是真的在里边了。季白自认破不了师兄的结界,老实举手要敲门,门板突然一张,一股吸力把他与纸鹤带进房里,门板在身后关严,随即淫荡的呻吟充斥了整个房间,原本安静的夜,窗影上雪白的月光瞬间覆上一片旖旎绮丽的色彩。
“唔呃……啊……啊……不要弄了……又要……又要泄了……唔……唔……”
霜棠眼角沁出泪水,躺在床上犹自呜咽不停,纸鹤落在赫连昊苍面前化作符纸,他收回在霜棠阳穴里兴风作浪的手指,指尖离开菊口时那色做水红的菊蕾还发出“咕啾”“啵”的声音,几道黏腻的银丝从绿豆大的穴口里被手指牵出外边,最后断在空中。
拿着符纸,神识扫过上边的内容,赫连昊苍将锦囊放好,转身便看到季白双眼发直地盯着床上,目光落在霜棠屈起张开的腿间。那里水色粼粼,大片水珠黏在莹白嫩滑的肌肤上,让人恨不得能化身水珠,仔细地将那具完美的身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舔舐殆尽。季白走近床边,背光形成的影子罩在霜棠身上,对方意识模糊的睁开眼,看到是季白,平素精神的猫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樱红的唇瓣翕合几下,求饶道:“别来了……我好累……求求你……”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季白又是担心又是心痒,伸手摸摸他额头,对方身体里的异变让他挑挑眉,惊讶地看着赫连昊苍,“你把什幺东西放进去了?”霜棠丹田内用来藏蓄容纳真气修为的筑基莲子已毁,空无一物的身体里突然多出一股灵力与真气让他不由自主地往不好的方面想。“霜棠,放心,我不会弄了,就是看看而已。”
霜棠点点头,一直在打架的眼皮终于安稳地合上,季白分开他的双腿,伸手探入花穴里,手指分开湿润紧致的嫩肉往里探索,动作尽量放轻,以免影响到他睡觉。手指逆着汹涌的淫水而上,越发深入,早被开拓微张的穴口轻易吞入两根手指,外边的花唇被蹭动,翕合颤抖起来。
季白亲吻对方的眼睛,手指终于完全侵入花穴,指根用力卡在穴口上往深处抠挖,还将小花唇捅得往里凹陷。对方的身体无论进入多少次,那种被嫩肉包裹挤压的滋味都妙不可言,季白收敛心神,手指微微搭在最深处的宫口上,果不其然,里边有异物。
霜棠身子剧烈一震,随即揪住季白袖管,控诉地看着对方,季白自知理亏,收敛心神退出霜棠体外,又拉来床被子将他盖好,这才听赫连昊苍道:“那是我从蛟珠里提炼出的珠魄,能代替筑基莲子,暂时容纳霜棠的真气修为。”
“倒是个好主意。”季白看到霜棠已经睡死过去,坐在对床上深呼吸,努力控制胯下的老二,让它变回愿来的样子。却见赫连昊苍掀开被子,大摇大摆地坐了进去。“大师兄,你……”
“我现在是外门弟子的一员。”赫连昊苍眼里突然亮起得意的光,“睡一起也没什幺,你若不想回内门,睡对床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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