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师听到封泽的名字心下一跳,面上却没有一丝变化,不紧不迫问道:“那就好,封泽那边你照顾得怎么样了?没有更严重的伤吧?需要我炼制药吗?”
“祭师大人...”北旸脸上的笑意缓缓消失,问道:“祭师大人来我这里,就是想问封泽的事情吧?”
祭师一听,眼眸垂下,不作声色。
北旸走近祭师,却在即将触碰到祭师的时候停下,道:“在祭师大人的眼里,我是什么呢?族人?朋友?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兽人?”
祭师抿嘴,抬头看向北旸笑道:“你们永远是我的亲人。”
北旸深呼吸一口气,佯装出一副轻松地模样:“是吗,那就好,祭师大人需要在我这里喝口水再走吗?”说着北旸推开门,示意问道。
祭师听后摇头:“不用了,我现在那里还有点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你了。”
北旸背对着着祭师,双手握成拳,语气却没有一丝异样:“那祭师大人好生休息。”
“我会的。”说罢,祭师便径直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北旸忍不住回头,得到的却是满满的失落,叹了一口气关上了门。
祭师走的时候路过封黯的房间,没有听见里面有动静,想了想还是轻轻地敲门。
半晌,门被打开,正是封黯,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都黑乎乎的,由于来自兽人的压迫感祭师退了一步。
尽管是在黑夜,封黯还是看清了祭师脸上的表情和动作,因为照顾屋子里还在睡觉的宫桑,封黯轻声问道:“怎么了?这个时候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祭师点点头:“最近族里都是靠封泽狩猎,现在他受伤了,狩猎的话族长恐怕要花些时间。”
这个问题封黯也有想过,只是都没有仔细想过,听祭师这么一提起,原本他打算多和宫桑待在一起的心思也就灭了,这个时候封黯心下也有些责怪封泽,族里这么多纯人,喜欢他的多不胜数,就连眼前的祭师也对他尚有好感,怎么就偏偏看上宫桑了。
但封黯也知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沉声道:“好,明天我带着族人去狩猎,北旸就留在族里照顾封泽,祭师还有其他事吗?”
犹豫了一会儿,祭师道:“我听说族长并没有给封泽药物,不知道族长的打算是如何。”
封黯扬眉,嘴角因为愉快微微勾起:“祭师还不明白吗?封泽要想在最快的时间养好伤,必然要利用药物才行,而我命令不给他,那是因为药物全在我手中,但祭师制作的药物,却不在我限制之内。”
祭师怔了怔,急迫地看向封黯,想寻求答案。
封黯继续道:“祭师对我弟弟的想法,我早已经知晓,有祭师这么一个弟媳,我也很满足,所以祭师,你是选择服从你的内心,还是继续做你那高高在上,让人不敢亵渎的祭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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