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封泽的情况也很诡异,那感觉就像拼了命一样。
沉默许久,祭师左胸口越跳越激烈的时候,北旸道:“我阻止不了,自从封泽晋级之后,我和他搏斗的时候,连一口气都松不了,族长我更是连进入战场都会被里面的气场压迫出来。”
祭师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不管因为什么事情导致这两个兄弟两反目,但是他们也要考虑一下部落啊!如此下去又怎么成!”
说着,祭师向冲进去,被北旸拉扯住,叫道:“祭师大人!你干什么?你这一进去只可能会被撕成碎片!”
“那就让他们打下去!两败俱伤或者一亡一伤吗!?”祭师脸上止不住的愤怒,这还是北旸头一次看见祭师有这样强烈的情绪。
此刻宫桑披着软布走了出来,眼前残影十分瞩目,撩花了他的眼睛,祭师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小小的人,绕过去上前问道:“宫桑,你知道族长为什么和封泽打起来了吗?”
宫桑茫然摇头,回忆道:“那个时候那个少年来找封黯,两人好像吵起来了,就出去了。”
“吵起来了?”祭师好像抓住了重点,急迫问道:“你听到他们因为什么事情吵起来的吗?”
半晌,宫桑才缓缓道:“好像是因为,那少年拜托封黯照顾一个人,那个人不见了,那个人...”
“那个人是你对吧?”祭师一脸若有所思,身上的气势却显然不那么平和,甚至微微有些压迫。
宫桑退了一步,直面对祭师,双唇微张:“我不认识他,我是被封黯救出来的,若是因为这样就怀疑是我那未免太轻率了?”
祭师握紧拳头,抿着唇,“可族长已经和封泽打起来了,两人继续下去恐怕都得不到好处,现场又无人能够阻止这场灾难,唯一的突破点酒在你身上。”
宫桑仰头望向那对黑白相交的残阳,和烈日比起来,一样灼目,“他们谁会赢?”
“族长。”祭师毫不犹豫回答出来,手上的动作却牵扯住宫桑的手腕:“你的伴侣是族长,所以你就不想阻止了吗?”
宫桑神色闪烁,偏头道:“我并不认识你口中名叫封泽的家伙,也阻止不了,我和你都一样,只要进入这场战场,都一样会被撕成碎片。”
“不,你阻止得了。”祭师说罢,伸手掐住宫桑的脖子,宫桑还疑惑那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力气怎么如此小,就见到祭师向封黯和封泽喊道:“你们若是再不停下来!我掐死他!”
看似祭师手微微用力,宫桑却丝毫没感到一丁点被挤压的感觉,仿佛那只微微有些茧子的手,只是搭在他脖子上似的。
可显然打红了眼的两人根本不会关注到这么多细节,在所有人都以为封黯会先行阻止的时候,一直被压迫的封泽忽然反转,突破被狠狠压迫的气势,向祭师攻击去,北旸见状忙伸手一栏,尽管如此祭师还是重重摔倒在地,北旸也受到了一些轻伤。
封黯才察觉到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见宫桑一脸茫然左顾四望,祭师摔倒他还想扶住祭师,却被封泽吓呆愣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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