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黯见对方已经没话说了,站起身来,拍了拍裹着下-身的兽皮。
“好了,祭师,我该回去了,封泽恐怕还得要几天,这几天我们要准备好食物庆祝一番。”
见封黯走了,祭师才叹了一口气,他虽然早就知道封黯的心思根本不想做族长,当初若不是追风没有人有能力当族长,封黯压根就不会把一个他不喜欢的位置安在他自己的身上,比起被限制,封黯更喜欢在森林里自由的狂奔。
而刚好封黯的弟弟封泽有着上进的心思,一心想追上哥哥的步伐,所以封黯几乎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封泽的身上。
只是祭师本人不知这忽然出现的小孩是好还是坏,追风好不容易崛起,作为追风其中一员,祭师不想最后会再次走上绝路。
而封黯可不管祭师怎么想,只要一想到宫桑身上的温暖,他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搂着他再蹭一回。
可在真的搂着宫桑,宫桑因为身体操劳过度微微颤抖,封黯却忍了下来,就这样搂着他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清晨,追风部落大部分的兽人都需要出去捕猎,封黯醒来的时候宫桑还在睡,眉头微微蹙起,仿佛还在委屈似的,封黯悄悄抹平了那蹙起的眉头,小心翼翼的抽-出枕在他头下的手臂,才走了出去。
离开前封黯刻意交待祭师好好照顾宫桑,莫让他受到欺负了。
祭师听后,刚开始一直惦记,差不多上午都快过去了,见宫桑还没醒来便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所以宫桑一醒来时,只有独自一人在房间,周围空无一人。
宫桑不知道封黯的名字,叫了好几声大个子也没人理他,抿着唇趴在床上,想起床硌得屁股疼,肚子还饿,周围没有一点吃的。
甚至封黯异于常人,昨晚也就做了一次,本还达不到起不了床的地步,可是做完了之后还睡了一晚上的石床,宫桑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直到午时,宫桑才听见门外响起了陌生的声音,是一个很纤细的男音:“有人在里面吗?”
宫桑听后,忙回道:“有的,请问你是谁?”
半晌,门外的人才说道:“我是祭师大人派我过来照顾你的,说你一上午还没有吃东西,就准备带你过去吃一点。”
宫桑一听见有吃的,顾不上屁股的疼忙准备站起来,却以失败而告终,苦着脸又趴在床上,声音微颤向门外的人道:“你可不可以进来帮帮我?”
门外的人也等了一会儿了,听见求助,好奇问道:“你怎么了?”
“我身子痛,好像暂时站不起来。”宫桑一想到痛的原因,小脸涨红,那大个子简直太莽撞粗鲁了。
一听见屋子里的人好像出了事,门外的纯人推开了门,就看见一个男子趴在石床上,布料几乎快要不遮体的地步了。
那纯人满脸通红,替宫桑遮好,问道:“你和族长是那种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