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吃饭逛街看电影,没有特别的。”湛明澜说,“他前天出国了,我们靠通电话联系。”
“他不在的时候,你会想他吗?”
“他才走了两天而已,用得着想吗?”
“你这个状态不对啊,热恋中的男女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两天已经是很痛苦的折磨了,你当真没有一点感觉?”
湛明澜抚额:“我们都是成年人好不,不玩小孩子那套,再说每天都通电话,就和在身边没差的。”
“那直接问你,你对他有那种强烈的心动吗?就是瞬间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的那种。”
“偶尔会有。”
“偶尔?”倪好好悠悠地叹气,“我怀疑你的炽热感情已经在某人那边消耗光了,所以现在对封总那么不主动。”
“是吗?”湛明澜双手叠在一起,认真反问。
“你应该主动想他,主动打电话给他,主动缠着他,这才是爱情该有的状态。”倪好好说,“你以前和渣大哥在一起的时候,整日和我说他的事情,现在却不怎么提封总,你不觉得自己该反省一下吗?”
湛明澜深思,好像是的,对于封慎,她一直没有很主动,难不成她骨子里也是个贱女人,对于容易得到的东西不积极珍惜?
晚上,她主动发了个短信给封慎: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封慎回复:刚和外籍友人喝酒回来,回到宾馆,准备进浴室。
她又发过去:喝醉了吗?
他回复:小酌而已。
她放下手机。
短信又窜进来。
你想我?
她回复:嗯,有点。
脑海里突然浮现的是,那次她车祸后,坐在马桶上尿尿,他帮她举高输液袋,背对她的样子。当时她瞧见他垂在身侧的右手还贴着纱布,有些奇怪,后来从护士这里得知,他是为了救她徒手砸窗才伤到手的。
但他从头到尾没提自己手受伤的事情。
她知道后问他:“你的手有没有伤到骨头?”
他一边为自己扯开松掉的纱布,换上新的,一边淡淡道:“不会,我的骨头向来很硬。”
其实那一刻,她应该上前帮他包伤口的,而不是看他有些费劲地用左手将右手伤口重新处理好。
突然有些愧疚,对他。
“我想你。”她完整地打了三个
作者有话要说:澜澜后面会狠狠后悔今日对大封的这些忽视。
感谢撒花!
撒花必有好运!
肥札爱你们!
、chapter37
封慎这趟出国;一去就去了十来天,湛明澜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的答复是不定,她也不再过问。
不过倪好好的那番话让她反省了自己在这段感情上的状态;她的确是抱着随遇而安的心态;接受封慎对她的好;却没有想过主动为他做些什么。他们目前阶段的交往就是熟男熟女的那一套;偶尔约会;吃饭,看电影;逛街;送对方一个小礼物,聊天谈谈近况,再分手回家,不干涉对方的私密生活,尊重对方,给予彼此一定的自由空间。
湛明澜关上电脑,喝了一口蜂蜜枣子茶,信手翻开边上的一本杂志,很巧地扫到一行字。
“在二十五岁后,遇到一个不令你讨厌的对象,已属幸运。”
是这样吗?
湛明澜垂下眼帘,手指缓缓摩挲在杯口,那热腾腾的雾气熏到指尖,暖暖的。
不是这样的,其实她很明白,任何理由都只有一个,爱得不够深刻。如果爱得深刻,不会有任何形式的妥协。
忙到近八点,开车出启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
竟然是封慎的朋友莫侠,他的声音带着调侃和戏谑,倒是可以和他的脸完全重叠起来。
“湛大小姐?封慎他生病了,现在孤零零地在我这儿呢,迷迷糊糊地喊你名字,你要不发个善心,来看看他?”
封慎回来了?湛明澜惊讶,当然她是不会十分信莫侠说的话,反问:“他病了?去医院了吗?”
“他哪肯去医院。”莫侠笑了一下,像是商量又像是试探,“要不你过来哄哄他?你不是他的女朋友么?”
“你的地址是?”湛明澜问。
莫侠很愉快地报上一串地址。
湛明澜调转方向,开往莫侠报给她的地址。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城东一家品酒室门口,这家品酒室湛明澜听说过,风格借鉴新加坡的那家知名品酒室,配合本土风情进行改良,圈内不少好酒人士没事都喜欢往这里钻。
封慎在这里?湛明澜有些莫名其妙,回拨了莫侠的电话,他笑着说,这么快?我出来接你。
于是,两分钟后,穿着印花衬衣和宽肥五分裤的莫侠就走出来,陪湛明澜进去。
湛明澜有些好奇地打量他,他说:“我私下穿着比较休闲,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人呢?”
“他在楼上呢,走,我带你上去。”莫侠很绅士地为湛明澜开门。
这里的装修是复古风,地板全是老房子的那种地砖,颇有欧洲风情,四周有蜡烛装饰和照明,光线很柔和,墙上的画框是各种百老汇话剧的简介,莫侠介绍说这都是他珍藏的,他自己是这家品酒室的投资者和创意策划人。
“我这里有6000多种来自世界各地的葡萄酒,价格从几十元到十几万元一应俱全。”莫侠点了点中央的藏酒柜子,“那排是最受欢迎的酒,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对了,我们底下还有酒窖,有全天候的恒温酒柱,是我要求的,灵感源自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