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能再问了,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有时候人人都知道那只是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但却没人有勇气去戳破他。
司徒仁心里默默的想着。
“那道长,除了让他躺在那寒玉床上,我们还能做什么吗?”
“尽人事听天命吧!!!”
听着老道如此,最后众人还是无奈的同意了老道的建议,最后辰轩就在宗人的合力下一起抬往悟道崖放置于寒玉床上。
第二天,这边众人离去,独留守候依旧躺在那房间内,临走前袁桐生也曾试探问过老道长,最后老道长给出的答复是。
不需要带回城市医院修养,现在守候只是伤势初愈之时情绪波动过大而陷入沉睡而已,相比于城市中那医院,老道着青山绿水更有助于他的修养。
嗯……,而且我还有件事想要问一问这个小施主,所以袁施主你回去后,找一个他最亲近的人来照顾他就是了。
见老道长都已经如此说了,袁桐生便也不再说什么了,而一直站立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司徒仁全程听了袁桐生和老道士的对话也终于算是放下心来。
虽然说他恨守候让辰轩冒这种生命之险,但这也是因为司徒仁把辰轩看的太重了,经过昨天把辰轩放入悟道崖上,看着玉床上辰轩那安详的脸庞,司徒仁也慢慢冷静下来了。
同时也是在那一刻,他打定主意想要留下来陪着辰轩,那么辰轩会一直这么睡着,他也只要一直看着辰轩就好。
而今天他会跟随袁桐生和坦克一同归去,都是因为昨晚他对着坦克说出自己的决定后,坦克几经思考后,最终婉转着提出让司徒仁先一同回去做一些准备,然后再来。
坦克看着司徒仁思考了好一阵后吐露出答应两字,心中提起的巨石也算是落下了。
坦克之所以委婉的这种迂回的方式,实在是自家三少同辰轩之间从相识到如今的感情莫逆,他都是见证者,这时候如果他直接提出什么大少爷不会允许的,或者,这么做不行的什么有损司徒家名声,
那到时候估计结果肯定是以失败告终。
好,话题转回,这边众人离去的第二天,一直被安置在客房的守候终于醒了过来,坐在石床上好一阵发呆缓了缓脑中的众多信息和思绪,回过神后,才发现原先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已经有人守在了自己床边。
“施主醒过来,可感觉一切还好?”
“道长,我还好,只是……?”
“我明白施主想问什么,不过在我告诉你之前,想让小徒给你弄些东西吃吧,你在这昏睡两天了,再加上你本身就是昏迷着来山上的,我想你胃早已经空空如也了吧!!”
“呃……,好……。”
见守候答应了,老道士便让小道士去准备点稀粥,随后继续说道。
“嗯……,不知施主你可否告知这戒指的来历呢,嗯……,说起来本该等施主修养好后才来打扰的,但是这戒指对于贫道来说有着不凡的意义,所以冒昧的提前打扰了。”
老道士边说着边拿出一个戒指,这戒指赫然就是当初守候在医院用来表白的那枚戒指,守候看着戒指依稀想起当时这戒指交给辰轩后,辰轩就脸上骤变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沉着脸收下了戒指,那是守候第一次怀着忐忑的心告白。
但现在这个戒指怎么会在老道长这里。
“道长,这戒指怎么会在你这里?”
“哦,这么说来,辰轩施主是没告诉你这断情戒的来历是吧,既然如此那待会儿我就顺道把着断情戒的来历告诉你好了。”
“嗯,稀粥已经端来了,守候施主就先吃吧,等你吃完了,我们再细聊,我会让小徒留在这里,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告诉他就是了。”
尽管守候此时心里疑虑满满,但是老道长已经如此说了,守候便也不在说什么,只能安心的吃着稀粥。
就这样好一顿收拾后,守候被小道士带到了老道士的房间,两人席炕而坐。
就这样老道士缓缓开口说出戒指的来历,随之在与守候的一问一答下,守候也随之了解了自己昏迷后,辰轩是如何把自己带来这天炉山,如何冒着那九死一生的几率救下自己的。
原来,
在医院里,辰轩把那颗药丸混合着自己的鲜血给守候喂下后,见守候情况稳定后,便直接决定启程天炉山。
当辰轩带着司徒仁、袁桐生、坦克以及昏迷的守候等人,来到天炉山见到老道士后,老道士看着辰轩在见到其身后的昏迷的守候,
这样的情景对于老道士来说既是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当初算到自己小徒身上有一段尘缘,他就携带者小徒遵循着那冥冥之中的命运来到了辰轩面前,小徒顺利的找到了那个时常会在小徒梦中出现的人,老道见自家小徒找到了那个应缘人,随之对着辰轩的一阵推算。
尽管那时候自家小徒与辰轩的那段缘究竟为何,依旧掩藏在迷雾之中,但是推算之中另一件与自家传承有关的一件事却在辰轩身上应验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老道士最后书写下了两个锦囊还特意的让小徒亲自送于其手中。
在当时老道士算到这件事,就打算写个锦囊也仅仅只写一个锦囊让小徒送去,但不知道为何当第一个有关于断情戒缘由的锦囊写好了,老道士心里莫名的感觉到还缺点什么,于是在这种情绪的引导下,顺势写出了第二个有关于救治的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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