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烆为何不来找她呢?
白淼身受重伤,是否已经好转?云溪跟着白淼,不会出什么事吧?
脑海里一连串的问题,没有人给她答案。想了一会儿不禁又觉得太过管闲事,遂不再去想。
将帖子递给岑壁青,微笑道:“交给送帖子来的人。”
岑壁青接过,转身欲走。
“青儿。”花悠然叫住她,微微叹息道:“已成往事,休要多想。”
岑壁青嗯了一声,回头给了花悠然一个微笑,“青儿明白。”
花悠然满意一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其肩头,感觉拍到的都是骨头,放轻声音道:“瘦了不少,今日起必须多吃一碗饭。”
“嗯。”岑壁青听话的点头,出门送回帖去了。
花悠然看着其瘦弱的背影,不禁又叹了口气。这孩子心中的痛楚,怕是一时半会儿消减不了的。
——————
月色深深,庭院深深。
云溪独自守着沉睡的白淼,内心一片茫然。武林盟已然崩塌,此后她要何去何从呢?
她已见过太叔侯,一个看起来很羸弱的中年人,面色如纸,像是生了病的。
太叔侯得知白淼因她而伤便有意招她入教,遂将白淼留在她身边,允许她日日照料白淼。
白淼受的是内伤,需要调养很长一段时间。平日里亦很容易感到疲累,是以多在院中活动。
而太叔侯去了哪里,她竟一无所知。
如今她没有别的愿望,只愿白淼快些好起来。
——————
三日后,依旧是云淡风轻。
花悠然带着岑壁青赶到三里亭之时,太叔侯一行人已经到了。
亭外草木深深,日光暖人。
四个九尺大汉守在亭外,目不斜视。
花悠然越行越近,在亭外停住脚步,目光扫向亭内。
一个瘦且高的人背对着她们,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披风,看起来不算硬朗。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那人转过身,望着花悠然儒雅一笑。
刚想说话,却忍不住咳了起来。
花悠然眉头一挑,想不到独霸关外的太叔侯居然是个病秧子。
白如纸的面容,瘦如竹篙的身子,的确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模样。
“宫主既已赴约,为何不入亭详谈?”太叔侯终于咳完,露出一丝微笑,邀花悠然入亭。
花悠然微微点头,举步走进亭子,悠然入座。
“宫主此番大败云逸风,在下敬你一杯!”太叔侯提壶斟酒,竟然没有摆一教之主该摆的架子。
花悠然很是欣赏,微微一笑,“近日来偶感风寒,大夫嘱咐不宜沾酒。”
“原来如此。”太叔侯笑笑,举杯喝酒。他明知花悠然是不愿意喝酒,却也没有说破。放下酒杯,抬眼看着花悠然,“素闻宫主绝色之姿,今日得见,果然不假。”
奉承的话花悠然听过太多,且不想在此浪费时间,开门见山道:“教主久居关外,不知此番入关意欲何为呢?”
“找你呀!”太叔侯一直盯着花悠然,闻言呵呵笑道:“自在下收到宫主的书信后便想见一见你,想知道有胆子找五行教合作的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花悠然微笑不语。
太叔侯仿佛看出了花悠然不信他的说辞,也不解释,继续道:“听说五美图已然化为了灰烬,可是真的?”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http://.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