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陪伴你,到你的世界终末。
——我真正的,唯一解。
他嗅到隐约的薄荷香气,双唇轻触了触男人流血的无名指。
镜头里,像是有一江澄清的春水,在他眼底潺湲流淌。
后来有人说这个画面太温情,与基调不相符;也有人要么是认首座的回光返照,要么是压抑过头在沉默中的爆发——真相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双双出戏。
杀青当夜,收完压惊红包的南宫神翳没有参加杀青宴。他在网页上浏览次日航班信息,突然有个电话打进来。号码是他牢记于心的,但有三年多不曾见过,备注是慕少艾——没有前缀也没有昵称,只有原原本本的那样一个人。
他按下接听,握着轻薄的机身放在距耳廓五厘米处,喉结滚动,没有发声。
环境不是意想之中的喧闹,杂音很少,依稀能听见一声“叮”。
另一边的人呼吸急促。
两个人神经病一样地浪费了几十秒话费,期间有奔跑和鼠标单击关闭网页的轻响。
半分钟后,室外和手机同时传来了按铃声。
他心率失衡,飞快地打开门。
慕少艾气息还没平复,胸口起伏,明显是从电梯口一路奔过来的。他含笑的瞳像落满了整个夜空的繁星,柔和得不可思议。与此相反的是干脆利落甚至可称为急躁的动作——他揪着男人衬衫扣好的第一颗纽扣往里推,脚跟“砰”地带上门,翻手一扭把人压上门板,拽着领带下拉,送上一个接近撕咬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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