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厌恶的在尸体,血液,同内脏中间劲量寻找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跟着酒醉往奥梁城里走去。这场战争已经结束了,赢的那一方是新兴工会原子弹,听酒醉说那原子弹的老大在手下的努力下杀出一条血路,一举拿下了飞花落雨老大的人头,飞花落雨的人见老大都挂了,逃跑的逃跑,认输的认输,性子刚烈的被原子弹的人当场斩杀了,我没看到,但听酒醉说,那场面之惨。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暗想这战争都完了,咱家小跟班为什么要领着我往着血淋淋的城里去,只是我根本没有时间问他原因,因为光是要想方设法的不让血水溅到自己身上都需要大大花费一番功夫。
酒醉大步走在前面,根本不理会有没有沾到血,他一把推开奥梁城的大门,两个守在门口原子弹幸存的战士看到他大声质问:
"你谁啊!"
酒醉邪笑着瞥他俩一眼,抽出闇影刀"唰唰"两下就让那两小战士见阎罗去了。收拾掉看门的小战士后,酒醉转过头看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说,走。
我暗想那原子弹的老大此刻一定坐在奥梁城城主的位置上自命不凡的嘲笑飞花落雨的老大是个多么不堪一击的人,他身旁幸存下来的手下自然会附和着说些奉承话吧。
其实我那时看着满地的尸体淡淡的想,攻城战也没有多么了不起,不过两个工会拼拼人多,拼拼谁比较不害怕死,谁比较得人心,比较号召得起人为他卖命而已。
这样的战争说真的不带一丝人性的东西,反正这样的战争一个月就会有一次,这个月我输了,下个月再号召人打回来就是了,这样的战争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拼杀而已,唯一的目的就是用来炫耀他们那莫须有的成就感而已。
我忽然觉得开战之前我曾想过也许有一天我也会领人来一场攻城战,但这场战争完结后,我却意外厌烦攻城战这个设定,倘若是我的部下,我又怎么舍得让他们为我死的如此惨烈呢?就算幻花只是个游戏,就算那些死了的人可以被复活,仅仅只是掉级而已,我亦不愿意,我情愿没有城,情愿大家风餐露宿,但至少大家都还活着。
"铧烈!"
就在我还在想我的君主论时,我跟酒醉已经来到了奥梁城城主的宝座前,酒醉大喊一声让我回过神来,他在叫铧烈,铧烈是谁?
"是你!"
我望向回答那人,他坐在奥梁城城主的宝座上面,很显然他就是那原子弹的老大,我见他嘴角斜翘着,长相粗狂,棕色的头发散乱在脑后,他的脸上,衣衫上到处是血迹,很显然刚才一路拼杀的他已经不知道夺走了多少人的性命了。
在那个叫铧烈的人前面还站在几个人,他们手中拿着武器,眼神坚定的看着酒醉同我,很显然为了保护老大他们可以连命都不要。
"想不到改头换面后你果然比之前还厉害了!"
酒醉从随身携带的口袋里摸出他平常最爱喝的那壶酒朝铧烈扔过去,酒瓶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稳稳落到铧烈手中,那男人打开酒瓶,仰起头猛灌一口:
"丫的,整个幻花就你的酒我喝得惯!"
那铧烈说着露出豪爽的笑容,他示意手下的人的人放下武器,然后冲酒醉说到。他的话让酒醉大笑:
"你也不看看这一瓶多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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