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风和刑天说马上就到。哥,你到底为什麽这麽做?爸妈不会同意的。"怀暇只有在特定的时候才会叫怀醇哥哥,比如和怀暇争某件东西的时候,要怀暇帮忙的时候或者像现在。
"不用把他们也叫来吧。没什麽大不了的事啊。"怀醇好笑的看著前面两人。"爸妈那边不必担心,我会说服他们的。"
不一会刑天和茗风就急匆匆赶到了,一样是问同一个问题,一样都到了同一个答案,他们翻来覆去说了半天,怀醇依旧固执的不松口,不多时天色已晚,大家终於决定暂时放过他,明天再来继续逼问。
"我可以进来吗?"怀醇刚刚整理好衣物,准备睡觉时,怀暇敲了敲门。"嗯。"边回答,边跑去开门的怀醇开玩笑到:"你什麽时候进我房间懂的敲门了?"
难得的怀暇并没有笑,他只是定定的看了怀醇几秒,随後轻声却有非常清晰的吐出了几个字"因为我和左离吗?"
闻言,怀醇一震,随後马上恢复平常表情:"你在说什麽呀。"然而他的表情却没有逃过一直紧盯著他的怀暇的眼。
"果然如此。"怀暇越过怀醇,坐到了床上。
"你在胡说什麽啊。不要霸占我的床,快去睡觉。"怀醇尽量让自己和平常一样,可是些微慌乱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他。
"我们是双胞胎,从小就会喜欢上同样的事物,人也不例外。你骗的过别人却蛮不过我,我虽然有些脱线,不过别忘了,双胞胎可是有心电感应的。"怀暇朝著怀醇俏皮的眨眨眼,可是後者却没有心情和他调笑。
怀醇没有再否认,他看著那张同自己一摸一样的脸,脸上的表情已经泄露了一切。一声叹息後,他坐到了怀暇的旁边,两人不约而同的向後倒去,躺在了可以供三个人平躺的单人床上。
那一夜,两兄弟聊了很久,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麽,只觉得他们似乎打成了某种协议般,比以前更默契了。而怀醇也退掉了那个活动,没有再提离开的事情。
左离最近可头疼的很。先是雅洛克莫名其妙的说要离开去外太空,第二天又莫名其妙的说不去了。然後对自己的态度一下子改变,热情了许多,甚至有些像笨蛋对自己的态度,他简直被他们俩搞糊涂了,再这麽下去非精神崩溃不可,於是下决心找他们谈一谈。然而不谈也罢了,一谈被他们俩下了一跳,那两兄弟竟然同时向自己告白,要自己选一个,并且信誓旦旦的说尊重自己的决定,这都哪跟哪啊?他被吓得只好同两人保持距离,不过大家都这麽熟了,又是同学又是好友,想躲也躲不了多远。只好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三人之间的不对劲,连弃儿和刹都看的分明。於是某天,趁著大家一起打怪练级的时候,弃儿拉著茗风,刹拉著刑天躲到一边进行小组秘密会议。
"诶,最近雅洛克、爱你的笨蛋还有左离是不是有些怪怪的啊?特别是左离,好像在躲另外两个似的,他们不会是吵架了吧?"刹问一边的刑天。
"请教人是这种口气吗?"刑天皱了皱眉,非常不满意刹对自己的称呼。他有名有姓不叫诶好不好,哦,好吧,游戏里没姓。
"你到底说不说。"刹觉得刑天真是欠扁。
"茗风,是不是啊?"弃儿见刹没审问成功,於是拉著茗风询问。
"你觉得呢?"茗风反问过来。
"我觉得雅洛克和爱你的笨蛋好像在追求左离一样。笨蛋以前就这样,不过现在连雅洛克的态度都变了。"宾果,不愧是在婚介所打过工,弃儿比刹敏感多了。不过,他却没看出茗风对他的不同,这是不是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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