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不是都回了我们天香谷呀？”
“咦，好想见见她们呀……”
“她们也像我们一样，晨起读书习字，过午打坐练功，晚上修德学艺吗？”
小丫头们天真的话语替她勾勒出一个看得见的未来，真是美好得让人想要落泪。白发人儿回过神来，正想喝茶掩饰，低头却发现杯中早无热气，清亮的茶汤倒映出她仍如二八少女的脸。
勾了勾嘴角，她将杯子搁到了案上。
“自然是救回来了，所以你们平常也要好好学习医术，不许嫌它枯燥了。”
看着有一瞬间撅起嘴来，又很快露出蠢蠢欲动之色的小丫头们，她又适时补上了一句：“对了，她们伤好之后便拜别了各自的师父去四海云游了。”
一句话堵死了小丫头们想近距离接触故事主角的心，每张小脸上都流出失望的意味。
白发人儿又露出浅淡柔和的微笑，一边将案上的甜糕分给小丫头们，一边问道：“今天的故事讲完了，喜欢么？”
小丫头们收了贿赂，很快忘记了刚才的失望，又高高兴兴地笑开了，排排站好拖长了音异口同声地答道：“喜欢！”
“真乖，好了，都练功去吧，去吧。”
孩子们有礼地朝她告别，一个接一个地走出了房间，到了最后一个最大的孩子，还贴心地替她掩上了门。
室内又静了下来，她拿起那杯茶，慢慢地喝了下去。
凉了，有点苦。
“你也喜欢这个结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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