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两口烟就迷糊了?”韩彰作势要试白玉堂额头,被躲开,“襄阳王什么岁数?楼小冲什么岁数?这还用问么!”
也对。白玉堂低下头去捡个草棍在地上乱戳乱画,听他二哥唠唠叨叨训他不该私自探王府等等一大堆。
“等下,二哥!”忽然白玉堂又抬头,问,“楼小冲现在哪里?”
按照韩二哥的说法,楼小冲是蒋四哥带着的,没两日也就一起来到了。
可是大月亮白光光照着的,楼小冲现在展昭床上。
展昭送走了蒋平刚要歇息,也没听见什么响声,惟独心头忽然一动,他推开窗格子看时,当院站着楼小冲,正在急惶惶地张望。
把这孩子拉进屋里来,展昭一杯水还没倒出来,他就哭上了,也没一句齐全的话,翻来覆去只是要展昭快去救白玉堂,还说什么“只有前面的,后面的都忘记了”。可也没哭多大一会,他就倦了没力气了,水也不喝,倒头就在展昭床上睡了。
展昭抖开被子给他盖起来,摸摸胸口,莫名跳得慌。可是这个楼小冲,从来都只在各个“节骨眼”上出来说话,太也不可思议,若说不是谁搞鬼引他们入圈套的才怪——除非,是真和戏文上说的一样,老天开眼了,识得自己是有心除暴安良的,故此推上一把助力。可是那种怪力乱神,说笑罢了,谁敢真相信呢。
可是说起白玉堂在襄阳,他那个性子若是独自一人没个照应约束的话,闹出什么事来,也真难说。
被楼小冲占了床,这时辰也不愿再劳动别人再给自己打理住处,展昭搬椅子到茶桌边,打算就这么斜倚着对付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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