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此处,门外似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由于离得较远,还听不大清楚,再加上俩人正争得不可开交,也便理所当然地将它给无视了。
郑是功拉开嗓门,大声叫道:“当然就是那种那种那种的事情啦!你他妈做了还不承认!老子昨晚栽在你的手上了……Cao!浑蛋!你他妈的还真是个浑蛋!大浑蛋……超级大浑蛋……超级大大大大大浑蛋……”
门外的俩个身影震惊了。
其中一个准备开门进去,另一个却赶忙拉住他,做着“嘘”的手势,让他稍安勿燥,暂时沉下气来,先听听里面的情况再说。然后,他们便站在那里,静静地倾听。
……
C子爵无所谓地弩弩嘴,佯做一脸单纯的无辜、委屈,“那个到底是哪个嘛……人家昨天晚上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根本弄不清楚你所指的究竟是哪一件嘛……再说了,有些事情做就做了呗,你又没任何的损失,有什么关系嘛……”
“什么没有关系嘛?!你说得到是轻巧……我怎么会没任何的损失……”郑是功气急败坏地死命捏他,“啊……我对我家虞美人的承诺……呜……你陪!你陪!你陪啊……”
“陪就陪嘛,我是不会介意的……”C子爵仍旧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准备趋郑是功清醒的时候,继续做完昨晚所剩下的事情,“来,小美人,我证明给你看呀……好不好?!”
“好你个头!”郑是功双脚乱踢乱瞪,彻底崩溃癫狂。惨叫,“啊……你……不要……不要碰我啊……啊……浑蛋!猪!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啊……啊……唔……嗯……”
渐渐地,怒吼衍变成了呻吟。
就在此时,门“嗵”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门框外的俩人黑着脸,冷冷地望着床上两只光溜溜的,正在发展奸情的小受……
书上说,最原始的调情方法就是“罗衣半敞”and“衣衫半解”。然而,眼前的这两只小家伙,早就已经干净得“一丝不挂”,“一尘不染”了……
期待甚久的激情突然被人给打断,C子爵失去兴致,脸色自然十分幽暗。片刻,便又调整好情绪,落落大方地侧躺在那里,淡淡地扫视着来人。
薄被斜斜地盖着,遮住他下体与身前的隐蔽部分。
尽管现在气愤不已,Y王子殿下还是、依然、仍旧鼻血狂流,哗啦啦啦啦地,似乎愈来愈有“黄河泛滥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Y王子殿下鼻血都飙了老半天,郑是功这才反映过来。睁大双眼,莫名奇妙地朝一方看去。门外站着的,居然是现在还应该在联合国商议国家大事的虞美人。
虞……虞美人……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正好撞见自己与C子爵的OOXX……
咳……又走了好半天的神,郑是功这才稍微有点儿清醒。飞快地扯过一旁凌乱的衣物,也顾不上那么多地正正反反反,疾速往自己身上套去……
啊,妈妈呀……为什么怎么弄都还是“衣不蔽体”?!呜……在他人面前光着身子,你让郑是功把脸往哪儿搁呀?虞美人会怎样看待他……会不会生气以后就再也不理他了?!啊……不是吧……他可不要这个样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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