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不了,脚……”
像是要证明这一点似的,亮介把刚才被踩到的脚拖了一拖。戴帽子的男人浅浅地点了点头,说了声
“哦”。
“你旁边那个孩子怎么了?他根本一动不动啊。”
他把视线投向了还和自己握着手的忍。
“刚才还活着,可现在也许已经死了。”
戴帽子的男人把忍翻了过来,把手放到他的嘴边,然后轻轻按住他的手腕。
“有呼吸,哟脉搏。他还活着。”
亮介呼地长出了一口气,重新又打量着两个男人。他们比战局了酒窖的三人组看起来要正经得多。
也许他们会有什么办法,这个念头划过脑海。
“我们住的地下酒窖刚才被三个男人抢走了。他们把我们赶出来,我们无处可去,而且我又受了伤
,没法一个人行动……”
并不是为了寻求同情,但眼泪就是止不住地溢了出来。戴帽子的男人摸了摸亮介的头。
“既然你们无处可去了,那要一起来吗?”
这正是亮介所期待的话语。可是,一个严厉的声音对此表示了反对:“田村先生,一下子增加两个
人太困难了。请想想食物剩得不多了,你也知道这样下去连两个月都撑不了吧。”
瞪着亮介的,是一个瘦瘦的、戴着眼镜、看起来有点神经质的男人。和那个被称做田村的戴帽子的
男人个头差不多高,但因为很纤细,看起来要更高一些。田村向戴眼镜的男人转过头去。
“现在不帮助这两个人的话。我这之后一定会后悔一辈子。何况在食物耗尽之前,说不定就会得到
救援了。你不也是这样吗?”
田村像是在劝诫这个眼镜男人一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