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別……這麼說……”
“爲什麼?”
“因為……啊……”
阿縞輕輕地抱住我的身體,然後換了個姿勢,從背後抱緊我,大掌溫柔地捂住我的嘴。
“我會悄悄地做……能不能忍住聲音?”
那顯然不可能。光是阿縞的手在脖子與胸前流連,我的身體就已經背叛了理性。怎麼可能說得出拒絕。喝了那麼多酒,阿縞抵在我身後的器官仍然發燙變硬。都這把年紀了還會對我產生慾望,這讓我高興得想哭。
已經變成大叔的阿縞準備十分周到,還帶著潤滑劑和套子。
“抱歉,不會很久的。”
說著彎起我的腿,溫柔地從身後為我放鬆。我拼命忍住聲音,把自己的手放在阿縞捂住我的手上。
過了一會兒,伴著一句低語“要進來了哦?”,阿縞慢慢地叩開我的身體。
“……唔!……哈……”
灼熱的硬塊分開肉壁,寸寸深入。
如果沒有捂住嘴,我也許會發出足以迴蕩在整個島嶼的呻吟。明明幾乎沒有做前戲,我的身體卻在迅猛燃燒。
也許是顧慮到不能弄髒借來的被褥,阿縞輕輕掀開被子。我只有下半身暴露在外,模樣實在難看。要是美佳他們睡迷糊了進屋來就糟了,但是……
“……呼……”
一個搖晃,我就再也顧不上擔心那麼多了。
爲了將榻榻米的聲音壓到最低,阿縞一直保持著從背後橫抱住我的姿勢。也沒有劇烈動作,反復緩慢地抽插,偶爾像要說“忍不住了”似的猛地直衝到最深處。
受不了了。
只能用鼻子呼吸太痛苦,流竄全身的快感更是折磨,我流著眼淚扭動身體。阿縞的手握住我的屹立,溫柔卻緩慢地上下摩擦。
“……唔、哈……”
“噓……雨智……你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