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曲線勾畫出的身體很美。直到剛才還壓在下面的身體,眼下卻美得令人心生畏懼,遙不可及。
“不要太小看女人。”
桃子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也是頭一次。
被比我年長但以往總是尊敬我的桃子劈頭訓斥,感覺就像站在法官面前的被告人,我抬頭看著桃子。
“和那個人斷乾淨。在婚禮之前,都要做只屬於我的縞岡君。”
如果立刻點頭,也就是承認自己出軌。說是出軌,我和那智還什麼都沒做過……應該說,是他還沒讓我做什麼。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沉默。沉默即是我失敗的證據。
“我今天還是回去吧。請你好好想想。”
掐滅了菸,桃子走向浴室。
“我送你。”
“我想自己回去。”
話雖這樣說,我還是一直送到了車站。不能不這樣做。桃子沒有開口趕我走,只是一路沉默著走到車站。我極其心虛,心情就像因為鬧過頭而即將被主人拋棄的狗。沒想到,我會如此不安。
不想失去桃子。值得信賴的妻子,安穩的家庭,社會上的信用,可愛的孩子,父母欣慰的臉——所有的一切,我都不想失去。
自己也明白,我是個沒用的男人。但我想,追求那些渺小的幸福並沒有錯。不,那些幸福絕對不渺小。再或者,用大小來衡量幸福就已經犯了錯誤。
這些,我搞不清楚。
唯一清楚的是,不可能同時擁有桃子和那智。
還來得及。
我還沒有抱過他。還有救。還能放棄。
我只是過度美化了舊日回憶而已。只是想再見到少年時的自己,接近那智而已。已經過去的那些日子不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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