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夕景斜觑了他一眼,说:“还在生呢。”
能跟他说话就说明不是太生气了,秦泽远趁热打铁,说:“其实我虽然忘记帮你拍了,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但是你想想,毕业典礼,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小件事,是吧,算不了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可以是以后有关我们俩的。”
秦泽远暗示了徐夕景一下,希望徐夕景能懂他,徐夕景果然懂了,转过头凉凉地看了秦泽远一眼,说:“你又要搞浪漫了?我劝你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吧,我可没那个脸给你丢。”
秦泽远惨遭鄙视,毫不气馁:“很丢脸吗?我觉得还好吧。”
徐夕景把盛酸奶的玻璃碗放在茶?*希卦笤端阏耍骸懊髅髅慌恼掌垢约赫医杩冢阆赐耄窒敫憷寺梦叶常阕约核酰龃砹嘶共箍纬腥舷衷诨乖谡舛谅魑钩ィ魈煳一挂哉飧觥!?br/
秦泽远盯着徐夕景看了一会儿,徐夕景就有点怂了,悄悄往后缩了缩,秦泽远一把把他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说:“小景,明天还想吃,今天就得被我吃了。”
和好以后,秦泽远还从来没和徐夕景做到最后过,他不确定徐夕景的状态,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略微克制一下,不要把人做的太过了。这两年秦泽远憋的快要修仙了,偏偏徐夕景撩他的时候撩的越来越光明正大。
徐夕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叉开腿坐在秦泽远腿上,在秦泽远下身蹭了蹭,哼哼着说:“我一点也不好吃,你要酸奶吗,我给你弄呀!”
秦泽远确定徐夕景这样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了,一把抱起徐夕景往厨房走,中途还绕道去了趟卫生间,拿出一管润滑剂,说:“厨房还有一大碗呢,让你一次吃个够好不好?”
徐夕景觉得自己要危险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蹭来蹭去,本来就穿的不太严谨的睡袍蹭的更松垮垮了。
秦泽远把他放在流理台上,秦泽远家厨房很大,流理台很长,隔得不远的地方还有刚才秦泽远做饭的时候没收拾整齐的锅碗瓢盆,徐夕景觉得难为情极了,他哼唧了一声,跟秦泽远讨饶:“别在这儿了,我们去床上吧。”
秦泽远把他睡袍解开,说:“不许在床上吃零食。”
徐夕景真的是故意的,他睡袍下面空荡荡的,浪的连内裤都不穿。
秦泽远伸手碰了碰徐夕景半硬起来的**,徐夕景像是被猫抓了一把似的叫了一声,秦泽远用手指沾了一点酸奶,连着手指一起送到徐夕景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搅弄。
直到两根手指都被舔得湿漉漉的了,秦泽远的手才拿了出来往后探去,徐夕景还是有点受不了,但他的身体要诚实得多,秦泽远温柔地送进去一个指节,他的后穴就乖顺地将指节吞咽进去。
肠道内壁湿润柔软,徐夕景两手撑着冰凉的大理石面,撑起身体接受身后手指的入侵。太久没有做过,他变得极其敏感,秦泽远的手指还没进多深就退了出来,他难受地直哼哼。
秦泽远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沾了酸奶涂在他的嘴唇上,徐夕景伸着舌头舔掉了,秦泽远又弄了一些,涂在他粉嫩的**尖上,掐着他的腰送到自己嘴里,说:“怎么这么馋,一点也不给我留?”
流质的酸奶流下来了一些,流过的地方都让徐夕景觉得特别痒,徐夕景难受地意乱情迷,挺着胸就把自己往秦泽远嘴里送:“都……都给你……快点弄弄后面……”
秦泽远坏心眼地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尖,粗糙的舌苔刮过**尖表面,一点点轻微的疼痛都被无限放大。徐夕景的**翘了起来,贴在小腹上,龟头上还有溢出来的淫液,徐夕景觉得难堪极了,开始跟秦泽远发脾气:“你做什么啊!你这个混蛋!你快点进来……唔……”
秦泽远挤了一大坨润滑剂,两根手指破开肠道送了进去,徐夕景呜咽了一声,又觉得不满足,蹬着腿叫唤:“不要这个,不要手指!”
秦泽远加快了扩张的速度,徐夕景撑也撑不住,整个人挂在秦泽远的身上。秦泽远觉得差不多了,一把抱起徐夕景,将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