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理。”我偷瞄一眼过去,“这些是晚上要吃的吗?”
“嗯,我来煮。”协理忽然看来,我像是作贼心虚一样挫了下,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盯着,小心翼翼开口,“这是为了妳去学的,还记得吗?”
我听了一愣,协理不多说了,因为这反应已经很直白地告知答案。
“我很期待。”不想看到她失望的脸,我搔搔头后笑着,“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协理煮的饭饭绝对是宇宙无敌最好吃的,我很期待!”
“是吗?”她一听看来心情好了不少,就连嘴角也上扬,“不过没有饭饭喔,是面面。等等回去后如果有找到电饭锅我明天再煮饭饭给妳吃,好不好?”
“咦!”我一听是吃面后惊叹,“好、好喔。”虽然面面也好吃,可是跟饭饭比起来我比较喜欢后者,毕竟早餐已经吃过一次了,如果晚上再吃会有点腻……等等,协理刚刚有买面吗?
她看到我这反应后呀然,“妳喜欢吃饭?”
“比起面,比较喜欢吃饭。”
结果旁边的人一脸茫然,摸摸自己的下巴陷入沉思。
我刚刚该不会说错什么了吧!
但是协理没说什么,回去后她先把菜放好,就带着我去其它地方晃。
事实上这个小眷村分上下两边——现在还有住人的地方正是上半部,也就是我们住的地方,而下半部的住民已经全搬走了,只留下空屋等着政府拆屋重建。
——以前朋友更多呢!大家放学后都会来公园一起玩。
昨天一起玩耍的男孩有说到这点,我想他朋友就是住在下半部的眷村吧。
跟协理去到那里时我感觉到一股历史洗礼,每间屋子都没有门窗,沙子与灰尘纷纷飞落的室内只剩下曾经残留的思念,我彷佛能听见风里的声音,在述说这以往的故事,每一刻都是永恒,无人可以替代。
“协理,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呢?”
在看过了一间间的空房子,如果只是想来怀旧是不用特地在这借住,协理此时正站在一棵很长的树下,用手指细细抚摸着,“没什么,只是想说来看看……看看爸爸以前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妳以前住过这?”
“没有,但是爸爸以前在这长大,他以前会说村子的故事给我听,而这棵树听说就是爷爷种的。”她拍拍树身两下,抬头仰望,“爸爸说爷爷因为打过战所以身体不好,早早就过世了,在他临终前种这棵树想陪伴奶奶,虽然他们两老我都没见过,可是爸爸每次提到小时候的事情时,我总是特别喜欢听。”
“所以你爸爸是在还没改建时就搬走了?”
“早很多喔,改建是近几年才有的。他们会搬是因为怕一个女人独自带孩子会被欺负,毕竟当时那年代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还不保安全。反正爷爷过世不久,奶奶的哥哥就过来带走他们了。”
“你爷爷那边的亲人不反对?”我说完才发现问了废话,“抱歉。”
“不用道歉,没关系。”协理□□的身影映入在我眼中,她高傲的气度抬头仰望,是此时最耀眼的存在,“我们活在这是为了前进,缅怀历史的过错去进步,其实很多事情都能套用在这方法上……但我仍再不停犯错。”
她的语气突然一转,眼中仅带着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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