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远的定义太沉重了,她是故意选在我无法分神时问的吗?
“那人我爱的深却也伤的深,妳现在脖子戴的那条就是我跟她曾经的对炼,是我特地请人设计、制作,在她生日时送的礼物。”
“呃。”
“妳开妳的车。”协理一句话堵我,“她很喜欢幸运草,相信找到四叶幸运草就能许一个愿望的传说,那链子上的幸运草就是以我送她的第一朵四叶幸运草为蓝本做的,我还记得她当初收下时的笑容很甜美,我们那时才十几岁。”
“……嗯。”
我只觉得脖子好沉重,没想过自己无心一句就拿走这么贵重的东西。
“虽然我们是住一起,但她有些时候还是会睡自己的房间,就是妳那一间。”
这下子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进去的第一天房里会那么**净,虽然东西不旧但也有曾被人使用过的痕迹。我切换到慢车道上,准备等等要下交流道,有些恍神地继续听协理说自己的故事。
“分手那天她跟我道歉,会选择跟我在一起是因为她爱不了除了初恋以外的男孩,那时我才知道自己只是三叶幸运草,因为她许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希望那男孩总有一天能喜欢上她,而她的愿望也成真了。”
我默不作声地点头,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发泄,而不是听人发表感言吧。
“她在我的生命里走过大半日子,就这样狠心的把人甩开了。”
车内恢复一片安静,而我在仔细思考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带给她困扰……
“妳当初为什么问我那条链子的事情?”
“因为……”协理这一句让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当初就是因为看见一位妇人脖子上戴的项链跟协理的好像,我就天真以为可以在网络上买到,直到现在才知道是特别为了一个人而做的。
“说实话没关系。”
“嗯……协理还记得一起去吃早餐的那天吗?我去牵车时碰巧遇到一名妇人在我的机车上替孩子换尿布,当时,就发现妇人脖子上的项链跟您的很像……”我越说越小声,最后**脆闭上嘴。
在红灯时偷瞄过去一眼,协理红着眼眶看着前方。
“诶,改变目的地一下。”
“您想去哪?”
“喝酒。”
“这、这不行!”听到她想喝酒我立刻拒绝,“您生理期不能喝酒啦!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等明早起来心里就不会那么闷了,或者等生理期过我在陪您一起喝呀,不要这时候喝酒啦。”
“妳跟我喝?”协理很没良心噗嗤笑了,“谁忘了自己酒量差?我们都喝醉了怎么回去?”
“哈、哈哈哈。”听她这样讲我发出**笑,最后协理说肚子饿就改去吃拉面了,但是她胃口不多只吃一半,回到家后我趁协理去洗澡时把冰箱里的啤酒藏到自己房间,然后换我洗澡时听见协理在外头寻找啤酒去向。
“李姿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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