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喔。”
“好。”
还以为她是要膝枕,结果协理却是靠着我……这种让人依赖的感觉好奇特,我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信任过,这瞬间心里泛起小浪花,手不自觉搂住协理的腰,与她藏在毯子里的手牵着,果然这女人又在硬撑着。
“染染,妳先下班了。”
协理再三开口赶人,秘书极为敷衍地哼一声继续敲键盘,很快便停下手,“等档案存好我就走,妳等身体舒服点后就回去,可别硬撑着要完成工作。”她说着说着看过一眼,但那眼不是对协理而是我。
啊,是要我把她拖回去吗?回秘书小小点头,她笑了一下。
我们的眼神交流好像被协理发现了,她突然斜我一眼又切回对方身上,冷哼一声,“我自己会看好时间,不用在那边眉来眼去。”听到她这种极度讽刺话我傻住,眉来眼去?我跟秘书眉来眼去?虽然秘书很漂亮但已经结婚了不是吗?
而且唯一跟我有过亲密举动的只有协理吧!
“看妳现在生理期,我只把这话当作赞美。”秘书勾勾嘴唇,看来唯一被炸到的只有我,她很快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或许是暗着来也被炸,就**脆在离开前大剌剌地朝我说了句,“记得把洪芃姚小朋友带走,她这时总会特别固执。”
协理有不固执的时候吗?
结果秘书才刚关门我就被吻了,她轻咬住我的嘴唇,就好像迷惑水手的人鱼,手臂勾住我的脖子慢慢一步步深吻着,我想象人鱼将水手拖入海里的画面,视线不再清晰反倒是模糊,水手一点一滴失去氧气,却还是不愿意松开怀里的人鱼,最后窒息在这深海里。
如果协理是那人鱼,即使她心怀不轨,我也愿意为了她而窒息。
让她吻开心后,协理舔舔嘴唇喝了口热巧克力。
“身体还会不舒服吗?”
“比较舒服了。”她轻轻放下热巧克力,就看我一眼,“妳早上又跟范宗伦去吃早餐?”
“嗯。”即使她早就知道了,听见这种语气还是令人退缩,“吃早餐而已,但是他今天怪怪的,吃一吃就突然跑出去,我看他没回来就帮忙把公文包带到公司……我有问他怎么了,却不愿意说。”还好协理看起来没有生气。
只是看起来而已。
“那何博伟呢?”她翘起一边的唇角,一脸如果不解释清楚就要把我阉掉的既视感——等等我是女人才对!改成把我……的即视感,这样不管是现实上还是精神面都很有压力。
“他完全是场意外。”提到那家伙我就无奈了,到现在为止,虽然协理不太管我的事情却好像有时会特别敏感,只是她不愿意表现出来,除非有太明显的谣言出现,协理用手指勾住我的下巴,直直盯着。
“意外?哪种意外?是我跟妳的这种意外?还是路上巧遇的意外?”
“巧遇那种。”她的眼神很冰冷,我小心翼翼摸上协理的腰,滑到她腹部的热水袋确定还有在发挥作用,“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何组长好像是”“不要在我面前提一个低位阶的人还加职称。”她霸气地打断对话,在我的嘴唇上轻咬一口。
“好,何博伟。”我连名带姓的称呼就不会生气了吧?谁知道她还是不悦,“他像妳和范宗伦一样熟吗?”听她这种讽刺语调我忍不住抽抽嘴角,这种叫法有很亲密吗?我绞尽脑汁后才想到另一种说法。
“何先生?”这样够疏远了吧?好歹他也是公司的人,总不能喊那个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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