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是?”
“……妳的午餐。”
回到部门我和雷哥互看,他渐渐瞪大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激动到快把那据说是给我的午餐捏爆,“天啊,妳是去月老庙拜拜吗?异性缘突然暴增耶!”
“什么?”我脑袋瞬间打结,其他同事都好奇的看过来,还有人咬着筷子盯着我手上餐盒,“姿姿,妳不知道刚刚会计部的何组长,亲自拿一个便当过来吗?”
“他谁?**嘛拿便当给我?”听到这话我惊恐地瞪大眼睛,何组长是早上那位?突然说要请我吃午餐的怪人?等等,我该不会又莫名其妙扯上什么东西了吧?
雷哥见了抽抽眼角、他看旁边的同事一眼又看回来,“妳这什么反应?我听小喵说妳上次难得跟他们出去唱歌,当时何博伟组长不是还跟公关部的范宗伦争着送妳回家?妳当着全部人面前选择何组长唉。”
“呃,我当时醉了。”经过他这么一说我想起自己遗失的某些片段,在那昏暗弥漫酒味的包厢,有个男人突然搭讪。
他说,他叫何博伟。我只觉得那个人的眼睛好亮。
“那现在怎办?”他看我手上的餐盒又看便当,我耸肩,“谁饿就给谁吃吧。”
“这样喔?”
在说完话时已经有泡面党冲过来争便当,我正准备打开餐盒却发现雷哥还看着我,他脸色凝重、语重心长地小声说着,“姿姿,不是雷哥要阻止妳谈恋爱,只是这样三心二意容易让自己失去对方。”
“我没有三心二意啊。”他这么说我只觉得无辜,却也没办法解释现在的情况,“好啦,雷哥放心。何组长应该是误会了什么,等有空时我会找个时间去解释清楚。”
“嗯。”他听到这答复才满意微笑,我却只能在内心叹气,想起下午可以看到协理才高兴起来——不是我喜欢开会,在还没同居时心里也很逃避这种精神压力,可是现在能在公司里正大光明盯着她看还不用移开视线只有这时了。
全会议里只有我是一脸傻呼样的进去,协理如自己所说在公司不会有多余的互动,所以算是我单方面全力观察对方,发现她的举止有些虚弱,没有平常那种敏锐气势。
“休息十分钟。”她一公布休息就坐上主位、手扶着额头闭目养神。
我小心观察旁边的秘书,秘书果然也很担心协理的情况。但是她不舒服这点只有我们发现,其他人只想离主位上的恶魔越远越好,我有些不高兴,但在公司里也不好意思直接靠过去关心。
“姿萦小姐不出去休息一下吗?”
我连看都不用看,整天下来会多加敬称的也只有那个人。何组长趁休息时跑到旁边空位问着,他原本的位置是在对面,我不想在协理面前与其他男人太靠近,所以往旁稍微挪动点,“现在不就是休息吗?”
“**不会酸?”
“习惯了。”
每回他一句我都感觉自己烦躁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误会、甚至谈论那些诽闻,我就是不想让协理听见。
我看过去主位,果然坐在那闭目养神的人已经睁开眼睛,她眼里闪过一丝冰冷,我才刚在心里感叹终于对上眼时,坐在另边的同事正好回来挡住视线,“咦?姿姿,妳跟何组长在一起啰?”
“什、什么?才没有!”我一秒否决,无视何组长瞬间尴尬的表情看去协理,同事却仍继续挡住视线,也不管上司在场继续开启八卦魂,“那是跟宗伦?有人说你早上帮公关王子送公文包过去耶,妳今天的午餐也是他请的不是?”
“原来姿萦小姐有约啦……”旁边的何组长听见露出小难过的表情,我几乎想逃出去,为什么越不想让协理听到,这些家伙就说越多?他们在我旁边你一言我一句,在两人小小聊天声里,我听见有人站起来的声音,注意到时对方已经走出去,我只与她对上关起门的那眼,便立刻从位子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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