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组长欺负人,还是名字打错了?”她起了怀疑让我想破门而出,虽然能趁机抒发平时对组长的怨气,但是我怕之后在公司的日子会不好过,根据那暴躁女王的说法,即使是赵组长这种战力不高的小怪也能玩死我。
我的默不作声如当时找她询问征婚的真假,像是站了一世纪之久,协理才嗯了声、将随身碟退出,“我明白了,妳出去吧。”
我缓缓吐口气,接过自己的手机还有随身碟,协理这句知道了代表什么?
回去时我被组长抓去问话,跳过协理发现案子挂名那段,我把全部的事情如实说出,组长一听是客户自己搞乌龙后骂了几句,我才知道原来那客户是公司某经理的亲戚,难怪组长敢用那种偏低价位收这烫手山芋,就是想卖人情给经理好拍马屁升官。
结果我躺着也中枪。
旁边的雷哥给拍拍后送一杯铝箔包的饮料,他真是个好人。
由于被拖到一些时间,我比平常还要晚半个小时下班。回到家时一片漆黑,我赶紧开灯让自己安心点,协理曾说如果谁先回来就先开灯,看进去她两个房间都是暗着,我站在客厅静静打量这环境。
不知道协理原本就住这,还是跟我同居后才买的?
经过范宗伦的开导后我仔细观察客厅,因为之前怕遇上协理尴尬所以都快闪而过,现在停着一看其实东西不少,全都井然有序地摆放在适合自己的位置,我开始推测这会不会是她以前长辈的家,不然依照协理的经济能力,她应该能住更好的地方。
“咦咦咦?”我突然吓到,因为手机响了。
急忙奔回房间一看是协理打来,想起公司的事情我几乎快嗑头道歉,虽然问题是出在客户身上,但是协理质问人时的气势任谁都会有想下跪求饶的冲动。
吃过了吗?
我、我有买晚餐吃。
意外之料,接起电话后协理问我吃饱没。
那还会不会饿?我正要从公司离开,能顺路买吃的。
协理,我有帮您买晚餐了!
还好脑袋这时回来,想想早上来不及将早餐塞给她,心脏就开始疯狂乱跳……明明只是帮忙买晚餐而已,我居然也可以怕得要死,协理吃肉羹面吗?还是**面?虽然那家面好吃,但有些人不喜欢羹类,我是买完才想到这点。
妳买的我都吃。
协理回了一句能融化少女心的台词。
我去开车了,妳先吃吧,留一份在客厅桌上就好。
好的,协理路上小心。
通话是她先挂断的,我还将手机贴近耳朵确定没声音才收起来,开始动工组装自己的计算机,打算等弄好后再继续吃面。
结果才一天没看群组就爆炸了。
上头的朋友不知道在争论什么,我看得头昏昏想把对话直接拉下去,却又怕错过什么八卦只好硬着头皮将超过一千条的讯息全部读完,落寞地继续画两天前停下的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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