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章往后缩了一下，命脉被人握在手里，实在不敢胡说八道，半张着唇，随着对方的动作轻喘起来。
“看到吃不到，如果是你，你不想辞职吗？”项子鱼问。
贺千章咬住手指，说道，“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上我。”
“嗯。”
“……”贺千章察觉那只手已经顺着腰线滑进他的股缝里，不由头皮发麻，连忙按住他，“不行。”
项子鱼没再坚持，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帮我。”
“嗯……”
——
完事之后，项子鱼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而是拖了个椅子过来，坐到贺千章身边，继续刚才没有结束的话题。
“辞职手续一般要办多久？”
贺千章托着腮看了他一会儿，确认他是认真的之后，道，“至少等你找到新的工作。”
“我不打算找工作。”项子鱼新泡了一杯咖啡，搅和着里面的方糖，“想考大学。”
贺千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他高中以后再没有读过书，“想去哪个学校？”
“xx戏剧学院。”
“哎？”贺千章一脸问号，“你要学戏剧专业？”
项子鱼喝了口咖啡，淡淡说道，“很惊讶吗？我定居法国的时候，一直都在戏剧院工作。”
“我不知道……”贺千章抿了抿唇，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竟然对他的从前一无所知。他怎么可能猜到他家小鱼竟然是个演员？问号脸.jpg
“别这么惊讶地看着我。”项子鱼一边喝咖啡，一边说，“我只是个打杂的。”
“那什么时候考？”
“如果参加今年的秋季招生的话，还有一个月。”
“这么快？”贺千章问，“所以你是什么时候打算辞职的？”
“嗯……”项子鱼有些尴尬地咳了一下，“一个小时之前。”
“一个小时？”贺千章拔高了声音，“你搞得好像策划了半年一样！”连辞职之后去做什么，去哪儿，要花多长时间都考虑好了！更别提这一个小时还有大部分时间，他们在做那档子无法描述的事情！真是见了鬼了！难道一直在走神吗？
“那没办法，我本来就是行动派。”项子鱼笑了一下，弯起眼睛看着他，“而且，和你交往这件事，我只花了一分钟，就决定了。”
那还是在西班牙，他喝了不少咖啡甜酒，坐在沙发上，与他对视。那双黑色的眼睛，满是深情，好像在下一秒便会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