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老头子身体好着呢,你巴不得他病了是吧?是你的那位啦!”
“你说什么?之语病了,她怎么了?”逸扬一把抓住刘妈的胳膊无比激动的问道。
“她怎么了你还问我啊?真不知道你们两什么情况,要想知道自己去看,顺便把这粥给人家送去,我给你外面买饭去!”
刘妈暗笑着离开了,回头看了眼那个木讷的杵在粥锅面前的人在心里默念:大小姐啊,我只能帮你到这份上了,接下来的路可得靠你自己了。
在刘妈名正言顺的功成身退之后,逸扬在厨房犹豫了几分钟,最后慢慢的从橱柜拿了一个碗舀了粥又翻出几包开胃的小菜拿上楼了。
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没回应,逸扬都想退缩折返了,后面考虑到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于是悄悄的推门而入,只见房内只开着床头一盏微弱的暖光,床上的人脸色微白的闭着眼睛躺在那。
看着那个毫无血色的人,逸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即使她们昨日争吵也好别扭也罢,看到这一么幕所有的不快都化成了心疼,她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床边坐在床沿上。
“语…”逸扬的声音略微带着颤抖。
床上的人似乎没听到,依旧皱眉躺在那,逸扬将粥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然后俯下身一只手轻轻牵住她的手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的呼唤。
之语今天实在是累的不行,下午出去见客户那会又不巧的胃病发作,一阵阵不适袭来,但是面上她保持惯有的笑容,最后对方很满意她的企划,当场就签下了三年的合同,殊不知在她们走后之语痛的身上都被汗打**。
看了下时间反正也不早了,实在熬不住了,之语踉跄的起身打车捂着肚子回家了,当她回家的时候惨白的脸色可把刘妈吓了一跳,知道原因后立刻劝她去医院。
最后之语婉拒了,她的身子自己知道,以前在香港的时候经常加班加点忘了吃饭导致胃动不动就犯病,也可以说这是家常便饭了,所以她不愿去医院,只是准备回房间吃粒药睡一觉。
可刘妈见那样子并不像之语所说的云淡风轻,于是不由分说的让她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随后去厨房把粥熬上,最后扶她上楼。
到了房间刘妈又是端茶送水又要看着她把药吃下去,这才安心的下楼去拿粥上来,而此刻之语听到耳畔的声音只以为是紧张的刘妈上来了。
“刘妈,你把粥放在桌上就可以了,我一会起来吃…”之语闭着眼睛虚弱的说道。
逸扬颤巍巍的伸手覆盖在那冰冷的手?*希骸跋劝阎喑粤嗽偎桑?br/
感受到有别于刘妈那带有老茧的手的触感,之语一下睁开了眼睛,当看清那个叫唤自己的人再看那只与自己肌肤重叠的手尴尬的坐起身,并缓慢的抽出了自己的手。
逸扬见状也未有进一步动作,换做以前早就又重新固执的执起她的手里,而现在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拿起桌上的粥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之语嘴边。
看到这种情况之语的心里是甜的,但是脸上却表现的是淡定,看着那送到嘴边的吹凉的粥她犹豫了几秒之后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自己来吧!”
逸扬不为所动的一直举着勺子,一个执着一个固执,就这样画面如定格一般,直到勺里的粥都冷却了才有一人打破这僵局。
只见之语伸手拿过逸扬手上的勺子和碗自己默默的吃了起来,而逸扬的心如同手中的碗被拿走一般的空荡,低着头闷闷的问道:“你不再需要我了是吗?”
“我们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好一个不应该!沈之语是你给了我希望,是你说的让我给你时间,可是现在你一句不应该否定了所有…”逸扬越想越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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