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炎凉便又躺回去,抱着怀里的人,脑子里想的是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那时只是觉得他好玩,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少年会变成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小牧,”
“嗯?”
“没什么。”
何牧之在他脸上使劲亲了一口,“去吃饭罢,再深沉下去怕你更离不开我了。”
穆炎凉笑了,抱过他来亲回去,“现在就已经离不开了。”
官驿里住的全是持有官方驿牒的人,平民是没有资格住进来的,这个时候客不多,楼下只有一桌客人在吃饭,正是他们上午遇到的那三人。
穆炎凉一个没看住,何牧之就跑了过去,“诸位大人,你们可见过郑州府了?”
其中一个见是一个少年,便问道,“你是何人?”
穆炎凉接过话来,“我们是幽州严大人的亲眷,过来替他办事的。”
“原来是严大人身边的人,失敬失敬。”
穆炎凉拉着何牧之躲过了他这一礼,问道,“诸位可是刚从郑州府处而来?”
“正是。”
“不知可否觉得郑州府有某些异常之处?”
三人对视了一眼,俱都是摇头。
穆炎凉暗自皱眉,这三人都是郑永良昔日的同窗,又一同上京赴试,理应是很熟悉他的人才是,怎么他们竟没发现郑永良的异常么?
年长一些的人问道,“阁下何出此言?”
穆炎凉便将这些时日来了解的事情都说了出去,那人听完不住点头,“我也觉得这点奇怪,永良最是心怀百姓的,怎么雍州看上去还不如我那个土匪横生的边州呢?”
另一人道,“可咱们下午见到永良兄,他分明没大有变化。”
“是啊,两年前咱们一同上京赶考,同住广兴驿站时我与永良兄同住一屋,曾经彻夜长谈,他的胸襟和抱负曾让我赞叹不已……”
穆炎凉心里微微一动,“可是狮脑山上的广兴驿站?”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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