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牧之脱得赤条条被穆炎凉抱进浴桶里,和他面对面,氤氲着的热气里,穆炎凉的一双桃花眼又眯了起来,何牧之被男色所惑,一时鬼迷心窍凑了上去,醒过来时主动权已被穆炎凉握在手里,自己**上多了一只手,正在不老实的揉揉捏捏。
何牧之离得他远些,声音里带上了低落,“教主,我的毒还没解,我们不能……”
“嗯,我知道。”
知道?知道就快放手啊,你撩拨的我有感觉了知不知道?!
何牧之双手后伸挡着**,穆炎凉顺手握住压在腰上,将人转了个身抱进怀里。
何牧之靠进他宽厚的胸膛里,幸福的直冒泡,只是没一会儿他被压在后腰的双手就碰上了一个火热的大家伙。何牧之一愣,扑腾着就要出水,被一把按住。
“教主,你别,我们真不能……”
“我知道,你乖一些,让我抱抱你。”
穆炎凉果真没有其余的动作,只是把下巴搁在他肩上,环抱住他的腰。怀里的人腰上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抱起来**巴巴的,穆炎凉想着,原先多好啊,抱起来软乎乎的,这些天在外面飘着,都瘦了,明日要嘱咐王伯多做些菜,把人养回来。
从浴桶里出来,何牧之又被抱到床上,刚刚是仲秋,天气还不冷,穆炎凉就在房里燃起了地龙。何牧之一挨着床就立刻把自己裹起来,穆炎凉把人扒出来抱在怀里,扬手熄了烛火。
“你刚来时,处心积虑挑拨我,大冬天里连衣服都不穿就在房里跑,如今怎么这般保守了?”
他的声音在黑夜里听来低沉、喑哑、又温和,格外的让人安心,何牧之安静躺了一会儿,忽然问,“乌勒图说的话,你信么?”
“不信。”
“可我真是从天香楼出来的。”
“嗯。”
等了半晌也没有别的话,何牧之又问,“他说的要是真的呢?”
“那又怎样,我还是喜欢你。”
何牧之安了心,闷闷的说,“他说的不是真的,除了你,没有别人碰过我。”
穆炎凉使劲亲了他一口,“多亏了乌勒图把你送过来,要不然我到哪儿去找你。”
何牧之舔舔被亲的发红的嘴唇,安心往人怀里一趴。
第二日,穆炎凉处理完教里堆积的事情回房时,发现何牧之不见了。找了一圈没找到,再回来时发现枕头上轻飘飘一张纸:
“千年冰蚕的毒解不了,我活不过今年冬天,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长痛不如短痛,我走了,你不要来找我,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保重,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