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罢张大哥,”何牧之笑眯眯吞了个山楂进肚,“我有个很厉害的朋友会保护我的。”
他揪揪穆炎凉,“他们真的来了。”
“嗯,说不定这些人里就有他们的暗线。”
“那我们怎么办?”
穆炎凉拍拍他的头,“随意点儿就好。”
两天半的时间里,各家珍藏的宝贝纷纷上台验光,惊艳了无数人的眼,对第三天下午压轴出场的宝物也更加期待。
“为什么是在里面?”何牧之看着文宝斋里忙着搭台子的伙计问,
“压轴出场的当然要在室内,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的,能进来的只有有名有势的人。”
“啊——”何牧之很失望,“那么乌勒图岂不是进不来?”
“嗯。”
“那我就白花心思画那一张图了。”
“也不是白花心思,”穆炎凉道,“进来的人必然会传的绘声绘色,乌勒图越是看不到,越是挠心抓肺的想得到。”
“那万一,真有人买下来了怎么办?”
“不会,我们把售价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价钱,不懂的人自然不会买,反而是乌勒图,一定会想法设法得到它。”
申时。
文宝斋一楼大堂坐满了人,典正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盒子上来了,在万众瞩目的期待目光下掀开红布,拿出一卷……破破烂烂的画轴。
底下先是鸦雀无声了一瞬,然后就像下了锅的饺子的一样呜呜泱泱的炸开了锅。
“那是什么?”
“好像是一幅画。”
“为什么那么破?”
“也许是年代久远。”
“文宝斋真的没有在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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