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汝默不说话了,反倒是穆炎凉笑了,捏捏他的脸,“若是你都猜对了,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其实和他们是一伙儿的?”
何牧之拿糕点的手一顿,改了方向扑上去抱住穆炎凉,“教主我可是神算,我能算到这些一点儿也不稀奇,你可不能怀疑我对你的心啊。”
“是么?你对我什么心?”
何牧之“啵唧”亲了穆教主一口,“我想娶你的心啊。”
穆教主冷静的擦了擦自己的脸,对萧汝默说,“你们先出去,我解决一下家务事。”
何牧之立刻正襟危坐,“即便知道始作俑者是兰缪,但我们还是不清楚她是用什么方法做到这一切的。”
靠在一边看街景的严翎柯突然转过脸,“汝默,还记得杂耍艺人的夺魄术么?”
萧汝默点头,“记得,楼兰人口中的催眠术。”
“楼兰人说过,施夺魄术不一定用蛇和羊角乐,西夜人跟他们一起了那么久,一定也学会了怎样施夺魄术。”
萧汝默问,“你是说,刘敬昌和梅先生之所以晕倒,是因为中了夺魄术?”
“夺魄术不仅能让人昏睡,而且还能控制人的意志,就像那个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肉剁碎包好的屠户一样,他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所以怡筝和兰台所说的话也不一定可信。”
“那么兰缪是通过什么施夺魄术的?”
严翎柯不知道,但他不想说自己不知道,于是他瞪了萧汝默一眼,“总是问我,你自己不会想?”
萧左使收了一记眼刀还甘之若饴,走过去把人抱在怀里,“我满心里都是你,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严翎柯轻“哼”一声,舒舒服服的靠进人怀里晒太阳。
何牧之也想靠着穆教主,可惜穆教主还生着气,冷冰冰硬邦邦的坐在那里,何牧之眨眨眼,又凑上去“啵唧”亲了他一口,声音软软的,“教主……”
于是穆教主绷不住了,拉过他来抱好,顺道在人**上捏了一把,“下次不许再说娶我的话,听到没有?”
何牧之赶紧点头,“听到了听到了。”
穆炎凉安静抱了他一会儿,突然问,“你说他们会就此收手么?”
何牧之想了想,“不会。”
“怎么说?”
“人的贪念是没有止境的,他们想要银子,只要你还有,这样的事情就会一直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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