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四滴鲜血,缓缓的浸入祭坛的凹糟之中。
尽管近几千年这座祭坛都是处在荒废的境地下,但在妖兽最为鼎盛繁荣的时代中,祭坛却不知吸收了几多鲜血,以至于沉积下来的红灰经年不散,在凹槽之中留下了厚厚的一层。可是,过去留下来的血液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每一滴都来自于最为高贵的妖兽。
除开火炼,在场的其他三人当即都意识到了此事非同寻常,本能的屏气凝神,静静等着某个异象的降临。
他们神思凝重,倒是给了火炼一个空当——无论谁只要在此时看他一眼,立刻便会发现其面孔上像是突然被人刷了一层白漆似的,苍白的不正常。
妖兽向来都将血液当成是力量与生命的承载,从这一点来考虑,火炼还真是作死作的万分彻底,一口气便贡献出了四人份的精血。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脸色难看一点当真并不稀奇。
事实上,不仅脸色变了,火炼已然头晕眼花摇摇欲坠。所以他别无选择,只能在其他人暂时“遗忘”的空当中,赶紧把这件事了结了。
火炼探手入怀,掏出了一块玉佩。
说是玉佩,也并非那种以装饰为主要作用的,因为这块玉看起来并不如何通透,而且也并非古玉所特有的那种血沁或者土沁,应该天生就是这副不起眼的模样。不够好在这块玉佩的质地极为坚硬,否则的话与无法镂刻出那般许多的纹理,最细的花纹几乎像是工笔描画出来的一般。
玉石品相极差,但雕刻手艺却堪称鬼斧神工。
当这块用途不明的玉佩现世的那一刻,饱经风霜岿然不动的祭坛像是有了某种感应,忽然起了变化。而且还并非上一次那种往旁边平移,显出下方密道的粗暴变化。
四方的祭坛被“剥”掉了外皮,简直像是一枚花骨朵突然挣脱了包裹在外层的萼片,柔嫩的花瓣接二连三缓缓展开,这完全是一种润物无声无比细致的美丽。当然了,祭坛的主体结构还是以石材为主,不过在精巧的机关作用下,石质花瓣的绽放依旧平滑而舒展。
亲眼见识到如此不可思议的景象,千言万语似乎都不足以做出恰当形容,罗莹捂住了嘴巴,而路狄亚则是睁大了一双猫儿眼。
唯独未希神色不懂,只是眉尖折出了一个弯钩,也不知是喜是忧。
石坛花朵彻底绽放开来,露出了中间被层层包裹,或者说层层保护着的“花蕊”部分,一根纤细的石柱立在正中位置,约莫成年男子手臂粗细。而在石柱的顶端,有着预先留出来的凹槽,摆明了是暗示他人需要在此处放置什么东西。
其他人都在为精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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