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烈皱眉道:“为何单玉如不亲来对付我们?”
戚长征一震道:“她定是亲手去对付老朱了!”这时三人刚挤出场外,只见范良极正和严无惧、陈成和十多个锦衣卫的头领在埋头密勘,忙赶了过去。
严无惧和三人打了个招呼,皱眉道:“厢房下的台底,已搜索过几次,都没有发现问题,现在又有人密切监视的,绝没有人可潜到台底下去。”
范良极一把由怀内掏出详列皇城下所有信道和去水道那张详图来,摊开查看道:“戏棚下有没有什么信道一类的东西呢?”
严无惧等一众东厂的人全看傻了眼,这么一张图落在这盗王手里,皇城还有安全可言吗?
阳光普照下,周围一片热闹喜庆,独有他们这堆人眉头深锁,忧思重重。
韩柏不耐烦看图,道:“不若由我去把皇上劝走,不是一了百了吗?”
范良极骂道:“小子多点耐性,只要不让允汶那小子离开,这可能是抓起单玉如来打屁股的最好机会。”
严无惧向陈成道:“你找叶素冬说出情况,由皇上定夺此事该如何处理!”陈成应命去了。
风行烈暗忖这严无惧真懂为官之道,把这重责推回朱元璋处,否则将来朱元璋追究起来,怪责他们拿他的龙命去冒险,他便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岂知他仍抒肭低估了严无惧。
此君待陈成去远后,命令其它两人道:“你们跟在陈副指挥后面,看他有没有与其他人接触,是否直接向叶统领说话,同时核对他说了些什么。”
众人同时一愕,如他是藉此机会测试陈成的忠诚。同时亦可知杯弓蛇影下严无惧连副手都不敢轻信。
范良极失望道:“为何没有通过台下的道呢?”
严无惧道:“这答案还不简单,我们专责皇上的保安,那会把戏棚建在有险的地方呢?”
范良极迅快把图则收回怀里,一副不能让你没收去的戒备样子,看得众人苦笑不得。
严无惧精光闪闪的眸子望向韩柏道:“忠勤伯可否把听到消息的过裎,详细点说出来?”
韩柏忙把廉先生和齐泰的事说了出来。
严无惧精神大振,同旁边的手下打了个手势。
那人立即由怀内掏出一份报告,翻到详列着齐泰今天活动细节的一章,上前道:“在怜秀秀开戏前,齐泰坐在*近路旁前排的座位里,共有二十五个人和他作过简短的交谈。”
韩柏喜道:“我要的是皇上进来前那些纪录。”
严无惧劈手拿了那份报告,俯头细看,一边道:“那廉先生大概是怎样子的,例如高矮肥瘦,有没有什么特征?”
韩柏道:“比我矮了少许吧,有点儒生的味道,样子还相当好看。”
严无惧色变道:“那定是工部侍郎张昊了!”戚长征愕然道:“他很厉害?为何你要如此震惊?”
严无惧透出一口凉气道:“他武功如何我不知道,但这座戏棚却是由他督工搭建的。”这次轮到其它所有人转变颜色。
第七章履险如夷
朱元璋从沉思中醒了过来,目光先落在陈玉真俏丽的脸庞处,微微一笑道:“玉真:戏好看吗?”
陈贵妃垂下螓首,平静地道:“怜秀秀无论举手闭目、唱功,均臻登峰造极的境界,配上她绝世姿容,难怪能把人迷倒,玉真今日真的大开眼界。”
接着轻轻道:“皇上是否累了。”
朱元璋心中不由佩服起她来。
自己把她软禁多天,她不但毫无怨色,还钟以前般那么温柔贴,逆来顺受。
唉:可是却不得不硬起心肠把她处死。
他有点不忍瞧她,转往另一边的允汶看去,只见他脸孔胀红,似是很辛苦的样子。
朱元璋奇道:“儿是否不舒服?”
允汶深庆得计,摸着肚子道:“孙儿急着要拉肚子,但又不想错过一出戏,所以噢!”朱元璋失笑道:“现在离怜秀秀下一次出场尚有少许时间,你……”忽地默然下来,好半晌后长身而起,微笑道:“儿坐在这里不要动,朕回来后再和你说话。”
言罢往厢房外走去。
怜秀秀换过新戏服,在后台独立的更衣房里,坐在镜前由花朵儿梳理发,老仆歧伯则她补粉添妆。
花朵儿与奋地道:“小姐今天的演出真是超乎水准,你不信可问歧伯”歧伯显抒肭不爱说话的人,只是不住点头。
怜秀秀暗谓人家知道浪翻云必会在一旁欣赏,自然要戮力以赴哩。
待会那出“才子戏佳人”,才是我怜秀秀的首本戏,只要把那才子合作是浪翻云,自己不忘情投入那个角色才怪。
想到这里,打由心底甜了出来,看着镜中的自己展露出鲜花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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