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音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爷为何不亲自将圣旨交到王妃手中?玉音相信,王妃定会很高兴的”。
今日早朝之后,赫连端砚便去向赫连正德要了一道圣旨,重审丞相叛国一案。
赫连端砚转头看着那道圣旨,“有些事情既已发生,纵使是有圣旨,也于事无补”。
玉音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不管怎样,爷已近十日未再踏进宫外的端王府了,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更何况,爷现已是皇太子,王妃,哦不,应该称之为太子妃,便不能再住在王府,而应该迁入这东宫之中”。
最终,还是由玉音将旨意传达给了桑清漪,也是由玉音派人将桑清漪接到了宫中。
在进宫当日,玉音与桑清漪一同坐在马车之中。
桑清漪突然开口道,“玉音,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太子妃有话请讲”,玉音客气道。
“当初我身中之毒,究竟是如何解得”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心头,桑清漪一直想问,却苦于没有机会,直到此刻,能与玉音相对而坐着。
玉音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桑清漪,而后不紧不慢的道
“王妃所中之毒确实难解,不过那只是对别人来说如此,于玉音而言,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有了爷的真气替太子妃续命,玉音便有了足够的时间想出破解之法”
“那砚……”,桑清漪顿了一下,“那一夜,我似乎听见她的房中有咳嗽之声传出,第二日我问你时,你只说是受了风寒而已,事实果真是如此吗?她是不是因为”。
不待桑清漪说完,玉音便很肯定的给了她回答。
“与太子妃无关,确是因为受了风寒”
看着玉音波澜不惊的双眸,桑清漪似乎相信了,轻轻点了点头。
“她,最近好吗?”
“太子妃既然那么关心爷,为何不亲自进宫去看看”
面对玉音的‘质问’,桑清漪刚开始只是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幽幽地一句
“砚她不愿见到我”
“那太子妃愿见爷吗?”
桑清漪虽未回答,可玉音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所有的答案。
对彼此的思念就像一颗种子,在她们二人中间早就生了根发了芽,拔不掉,抽不出。
只是,两人却为了心中各自的担忧和惶恐,一直苦苦压抑着心中的那份思念和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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