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砚已经来了,却没有要搭理他们的意思,想必他们还是第一次扣留人质扣留的这么憋屈”。
“不仅如此,这对方主帅还带着两个年轻士兵像个没事人似的去逛集市”
闻言,桑清漪微微蹙起眉,“砚的意思是,他们知道我们今日都去了何处?”。
赫连端砚回过头,对着桑清漪笑的欢喜,“是啊,今日他们可是跟着我们逛了半天呢”。
“有人跟踪我们”,桑清漪瞬间明白过来,而后突然有些怪异地看着赫连端砚,“那今日的一切都是砚在做戏给他们看了?”。
感觉到有危险的气息袭来,赫连端砚赶忙转过身面对着桑清漪。
“我对清儿的一切都是真心、真情,绝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有所改变”。
“甜言蜜语”,桑清漪虽嘴上这么说,可脸上的神情却能看出这些话相当受用,“如此确是能把那秦流月气得够呛,哪见过你这般不正经的军中主帅”。
赫连端砚竟也没反驳,抬头一看,却见其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锁骨下方。
“这是又想耍流氓了么”
赫连端砚抬头,笑得邪恶,“清儿既说我不正经,那我便不正经一回又有何妨”。
眼看着赫连端砚就要凑过来,“说正经的,漠国地处荒芜之地,国小势微,在这之前,倍受其他三国的欺压剥削,百姓生活更是苦不堪言。此番,他们突然联合泽国发难,现下又主动求和,我想,他们无非是想找个强大的靠山,好让漠国得以机会休养生息。国之战乱,不论输赢,老百姓皆受苦。漠国此心,却也可解”。
看赫连端砚只笑的古怪的看着她,却不说话。
“难道清漪说错了吗?”
赫连端砚凑过去,“不,清儿分析的很对,只是,清儿如此了解漠国,为漠国着想,我都怀疑清儿是否是漠国派来潜伏在我身边的奸细”。
桑清漪身子前倾,与赫连端砚近的鼻息相闻,声音魅惑道
“我若是呢”
鼻尖暧昧地擦过桑清漪的,“那便好办了,只要清儿以身相许,延国便与漠国结百年盟约”。
“想不到,砚竟然为女色所惑,祸国殃民”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等风流诗句,砚怎得想出来的”
桑清漪刚欲躲开,赫连端砚却一步禁锢住了她。
“人不风流枉少年”
月夜撩人,营帐内不时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细语。
“清儿别忍着,想叫便叫出来吧”
“砚,别,会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