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音应得爽快,转身便出去,赫连端砚倒有些意外,不过总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嗯,其实也很一般”
耳边突然响起魔鬼般的声音,赫连端砚只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玉音!!!”
玉音从屏风后出来,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声响,不觉莞尔。
没一会儿,赫连端砚便从里面出来了,玉音从书里抬起头,目光相对的刹那,一下没忍住,嘴角的笑意又浮了出来。
“玉音你、你简直无耻!”,赫连端砚被逗弄得都开始口不择言了。
玉音放下手里的书册,拿了一旁的风衣过去给赫连端砚披上了。
“爷是因玉音看见了?还是因玉音又说了实话?”
赫连端砚抓起两边的披风往中间一裹,“当然是你偷看了!”
“噢~”,玉音抬眼望了赫连端砚一眼,“如此,看来爷是赞同玉音所说”。
“赞同什么”
赫连端砚不爽的回了一句,不过似乎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这是自然,那如何能比得过玉音呢?”
看着赫连端砚突然露出的邪恶笑容,玉音心知这人是回过神来了,便见好就收,要知道,论起无赖和脸皮,她是远不远比不过这人的。
玉音随即走到了床畔,而后回头看着赫连端砚。
“过来吧”
赫连端砚蓦地抬起双手紧紧地搂住自己,一脸“戒备”的看着玉音。
“玉音这是要作甚”
“……”
见玉音微微眯了眯眼,赫连端砚只得乖乖的过去了。
“玉音,我并不曾受伤”
玉音也不管赫连端砚说甚,径直让她转过身去,伸手便欲脱下她的白色里衣。
赫连端砚却是紧抓着不放,转过身,面有不满的看着玉音。
玉音见她这副模样,唇角轻轻一勾,“玉音又不是没看过,爷怎得还如此的害羞”。
自小赫连端砚都是玉音服侍和照顾,生病之时也由玉音诊脉看护,因而,什么该看不该看的其实都已看过,可尽管如此,每次遇到需宽衣之时赫连端砚都还是十分之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