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身子不适,皇祖母”
“那孙媳月事也快到了吧”,上官梓伊倒是说的直接。
桑清漪虽面有尴尬,不过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她也有些讶异,那人是如何得知她……
“这晌午一过,天儿最是闷热”
上官梓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桑清漪莫名的就想起方才掀开帘子时,一眼瞥见赫连端砚已经湿透的衣襟。
上官梓伊瞥了一眼正出神的桑清漪,嘴角随即染上一丝莫名的笑意,而后随手掀开了帘子。
“砚儿,这外头天热,赶紧上马车里头来”
赫连端砚回过头,“不必了皇祖母,车内狭小,人若多了便会更觉闷热”。
策马在侧的玉音回首看了一眼,眼前的马车是哪里小了,装下十人都绰绰有余。
上官梓伊心思一转,“砚儿就算不为自己想,也需知心疼玉音这丫头吧,这烈日炎炎的,你怎得忍心让她跟你一起骑马呢!”。
闻言,赫连端砚一愣,侧头看着玉音道
“玉音,天气炎热,你还是乘坐马车吧”
玉音眼望前方,“爷就不觉得热吗?”。
赫连端砚刚要回答,不料玉音突然转过头直视着她的双眸。
“爷既也觉得闷热,又为何不进去呢”
赫连端砚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就她的这位皇祖母,若是上了马车,恐怕便要尸骨无存了。
“既是如此,爷便要拖玉音下水”
就上官梓伊那只老狐狸,她可应付不过来
看着赫连端砚被说得像个孩子似的低着头,玉音不禁莞尔,这一幕恰好落在上官梓伊的眼里。
上官梓伊随即放下了帘子,而后突然叹了口气。
“皇祖母这是”
上官梓伊抬眼望着桑清漪,“哀家就是觉着纳闷,你说原本成日里把别人逗得团团转的人,现下怎得完全被对方吃得死死的呢”。
桑清漪虽不明白上官梓伊具体是指何事,但话中所指应是策马在外的赫连端砚和玉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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