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也附议”
赫连端砚看着超过三分之一的大臣都推荐赫连端乾,嘴角随即扬起一丝笑意。
“砚儿,你以为如何”
“五哥,少饮些酒,伤身”
清越按住赫连端乾要斟酒的右手,赫连端乾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自有分寸,你无需管我”
赫连端乾径直拨开清越的手,斟满了面前的酒杯,而后一饮而尽。
清越看得出来,赫连端乾心情不好,她猜想应是朝堂之事。只是究竟是因为何,她不便问,因为妇人不可**政。
又是几杯酒下肚,赫连端乾却发觉清越还站在那儿没动。
“你先去睡吧,我一会儿便来”
清越走了没多久,赫连端砚就带着离肆进府了。
“五哥怎得偷偷在此喝酒,也不叫我”
赫连端砚窜到赫连端乾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哇,好酒,五哥太不够意思了,有如此美酒竟然藏着自己一个人喝”
赫连端乾又给赫连端砚满上,“你若是喜欢,一会儿捎一坛回去”。
“我就知道五哥最好了”,赫连端砚说着又饮下了一杯。
“你怎得有空过来我这儿,科举过几日便开始,好多事还需你去做呢”
“嗨,我根本就没想过主事科举考试,不知父皇为何要派我去做”
“既是父皇旨意,你需当好生办妥之事才是,若有何不明白之处,尽可来问我”
“五哥”,赫连端砚顿了一下,“你不怪我吗?这本应是你”。
“你与我,本就如同一人,你主事与我主事并无任何分别”
“谢谢五哥”
“弟妹的身子好些了吗?你与她还是……”
赫连端砚在乾王府约莫呆了半个时辰才出府,彼时人已经有了醉意。
赫连端乾命人备了马车,连同一坛酒一起送回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