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上挣扎得很剧烈,被桌子拉着的手腕已经骨折了,但他还是不断挣扎翻动着。
“这可真是要死都不能勇敢点。”白玉堂不屑道,“我保证换了我,绝对不需要手铐锁着。”
“那也是烤白鼠,成不了真英雄。”展超白了他一眼,顿了顿,“……我想吃烤白薯了。”
“……”白玉堂懒得理他的冷笑话,蹲下来看那具尸体。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懦弱的人在垂死挣扎的样子。
“他真的是时隔一年殉情了?”白玉堂向包正问道,他想起了自己二哥对二嫂的感情。
包正想了想,摇了摇头,“不是,他就是过不去他心里那道坎而已。”
“坎?”这次不仅白玉堂,连公孙泽也听不懂了。
“说简单一点,案发那天他正在加班,锅里是他的夜宵,才酿成了悲剧;说复杂一点,是他再也没有找到其他的精神寄托,只能拼了命维护这一点点和过去的关系。”包正感慨,“总之,他实在是太偏执了。”
“那他到底有没有精神病?”展超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包正在心里轻叹,“这个世界总是有解不开的谜的。”
“也有你们抓不到的人。”白玉堂嘲笑道。
“你要堕落至此,我们DBI自然会拿你归案的。”包正回头看他,笑容里有了提醒的意味。
“我才不会变成一个没有精神寄托的人,至少把你们闹得鸡飞狗跳就挺有意思的。”白玉堂摊了摊手,迈开步子准备往外走,“本来准备还这个李念两拳,结果不用了,那我走了。”
“你闹得鸡飞狗跳也是犯罪,我也是要抓你的。”展超追了出去,“别走,还要回DBI录口供呢!”
回头看了一眼他俩,公孙泽摇了摇头,“这个白玉堂救起来也是祸害,还不如让李念把他折腾个半死不活呢。”
“那你也会救的。”包正笑道,看得公孙泽怪不自在的。
“查你的案。”他瞪了包正一眼。
“还查什么呀。”包正无奈,“所有的事情都被他说清楚了,他也谢幕了。”
“是吗?”公孙泽嘀咕了一句。
破败焦黑的废墟,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了。
“探长哥,你现在也对解谜意犹未尽了?”包正凑过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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