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停留只对这个时空的人有效，而对于永恒之墟的人来说，时间永远都是向前的。”宴无回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如果现场有永恒之墟的人，他们将会发现我们，当然，我们也会发现他们。”
“那扔飞镖那天，你有看到什么永恒之墟的人吗？”楚恒双眼一路跟着宴无回，然后他看见对方脱了外套，爬上了床。
“扔飞镖？那天我并没有使用任何能力。”宴无回忽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你以为你得满分是我动的手脚？”
“难道不是？”楚恒有些惊讶地抬起了头。
“那是你对我爱的深，所以才会超常发挥。”宴无回笑着伸手抱过对方，“如果我停留了时间，你不会看不到。”
经对方这么一说，楚恒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没有看见宴无回有动过飞镖，他原先还以为对方用了什么他不知道的独门绝招。
好吧，是他想多了。
“不过，在拍卖会上，我倒是发现了好几个永恒之墟的人。”宴无回轻轻地按揉着对方的身体说道，“对了，你肯定不知道，那个买走画的女人就是莉莉丝。”
莉莉丝？！
“她是空间之城的人吗？”楚恒惊讶地问道。
难道他们原来的猜测是真的？
“她既不是时间之城，也不是空间之城的人。她和夜玄一样，在两者之外。”宴无回说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暗夜俱乐部，能命令她买画的只有等级在她之上的该隐，那么由此可以推断，这个该隐很有可能就是空间之城的人。”
时间之城是生命的永恒，那么空间之城呢？该隐究竟因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的鲜血。宴无回思索着，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