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酷的男人,在我这帮亲戚里实在不多见了。
说来不怕笑话,我爸怕我妈,我大姨丈怕我大姨,身边的这群男人没几个不怕我妈和大姨的。
但我舅舅是个神奇的存在。
我爸偷偷告诉我说,我妈和大姨是中了一种名叫“弟控”毒,而且中毒已深,无药可解。
虽然听不太懂,但我知道,舅舅可是顶顶厉害的。
每年春节,我和三表哥他们都特别喜欢回松城。
妈妈平时不让我多吃的巧克力,我可以趴在舅舅背上,一手拿一块,吃得可欢。
这个时候妈妈会皱眉说:“小孩子,吃这么多甜食做什么?”
舅舅说:“没关系,过年嘛,就让小孩子开开心心。”
妈妈就说:“好吧。”
和表哥们玩了一晚上,韩琴大姨就会走过来说:“已经十点了哦,小孩子该睡觉了,要不然耽误了长身体,可就长不高了。”
我和三表哥立马一人一边,搂着舅舅的胳膊:“舅舅,舅舅,我们想看烟花!想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