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小道消息,除了检察院的同志之外,谁也没有亲眼所见,只是大家描述的时候,似乎就看着唐福云在如何扒掉女人的衣服,又如何做出各种下流肮脏的动作的人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丰富的可以越想象本身
而对于这一切,唐福云的老婆竟然丝毫的不知情,当唐福云的老婆坐在王清华的办公司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哭诉的时候,王清华真是感觉有点苦笑不得
“这绝对是诬陷,王书记,你一定要为福云做主……”唐福云的老婆说两句就哽咽两声,“福云是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我们结婚多少年了,我还能不了解他吗十几年前,他就因为一次交通事故,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他要那么多的情人干什么用呢”
男人对女人说谎的技巧是与生俱来的,而唐福云给老婆编了一个天衣无缝,又一劳永逸的谎言十多年前的一次交通事故,唐福云正好伤到了男人的那个地方,不过当时并无大碍唐福云却借题发挥,告诉老婆,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做个真正的男人了老婆自然是又心疼又难受,再加上老夫老妻了,那儿还会去检查,正好就给唐福云落下了一个空子让唐福云从此逃脱了老婆的纠缠,安心伺候那些情人去了这是唐福云自己的口供,他老婆竟然还在为他打抱不平
一个男人,为了自己博爱式的泛滥,能隐藏的如此之深,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第五百五十五章情感的较量
第五百五十五章情感的较量
坐在检察院的审讯室,唐福云显得异常的安静面对赖长生的一次次问话,他都选择了用沉默的方式应对人是很容易老化的,就如同树叶到秋冬马上就会马上凋零一样唐福云两鬓斑白的头发耷拉在耳际旁边,就如同死灰一样的让人看了恶心了和难受
“唐福云,你还是交代了”赖长生的口气显得也很沉重,作为老领导、老战友,他是不愿意看到现在这个结局的,可是他又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结局,“现在已经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唯一的选择就是和我们检察院合作争取宽大处理这样的话,我也好在起诉书里尽量多给你留一些回旋的余地的”赖长生的口气显得很恳切
“赖长生,你就别浪费口水了”唐福云终于开口了,不过口气还是非常的消沉,“我没犯错误,你让我交代什么?难道你让我给自己给头上扣屎盆子吗?你要审理我,可以,你把证据拿出来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你应该知道你这样做才是犯法的你是一名人民检察长,你应该清楚这些法律常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尽管之前,赖长生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知道唐福云不会轻易认输,不会轻易向法律低头,但是他没有想到,赖长生会如此死硬,竟然在审讯室里反客为主,开始审讯自己看来唐福云直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到自己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命运
“唐福云”赖长生加重了口气,两眼盯着唐福云飘忽不定的眼睛,“既然你说你没有触犯法律,那我问你,天之然的服务员是怎么回事?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什么天之然,我不知道说什么”唐福云马上否定,甚至否定自己跟天之然有任何的关系说完就把目光移到了别的地方他不会去看赖长生的眼睛他知道自己一看唐福云的眼睛就会暴漏自己内心的想法检察官都有一种特异功能,会在跟别人目光接触的一刹那,给别人心理上以致命的打击唐福云是了解这一点的,所以不会去看赖长生的眼睛他的眼睛总是在忽左忽右地移动,并没有一个准确的落脚点
赖长生翻出一份资料,开始朗声道:“天之然宾馆,成立于东元112年,董事长梅月月,公司成立之初由三个股东组成,梅月月出资200万元,任董事长兼总经理唐福云出资125元,李强出资115万元,分别为合伙人而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李强这个人,就连梅月月的股份也是由你唐福云出资唐福云才是天之然宾馆的真正当家人天之然服务员王欣然,现年十五岁,属未成年人,东元124年元月开始在天之然做前台服务员,参加工作时虚报四岁年龄,说自己十八岁东元124年7月经梅月月撮合跟唐福云发生第一次不正当关系,之后便成为唐福云的情人作为交换条件,唐福云把王欣然大学刚毕业的的大哥王天然安排到市教育局工作”赖长生说完,看着赖长生冷冷地问道:“唐福云,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你指教”
唐福云显得有些慌乱了,不过还没有到真正到了乱阵脚的地步他慌乱地看了赖长生一眼,急忙又把眼光缩了回去,道:“赖长生,你这是诬陷,诬陷,你知道吗?你有什么证据?即便是天之然宾馆的真正老板就是我,又能说明什么呢?就算是我跟梅月月有不正当关系,又能怎么样?我跟我的老婆的感情已经破裂,只是还没有离婚,我找一个替补又怎么了呢?谁规定国家干部就不能离婚另娶了?你说我和梅月月有关系,你亲眼看见了吗?你看见我跟他一起在床上干什么了吗?你没有,你什么也没有看见,你不过是在这里胡乱猜测,道听途说罢了”
赖长生哼哼冷笑了一声,沉默了一会接着道:“唐福云,你听清楚了,我说的并不是你跟梅月月的关系问题我想问的是,天之然宾馆目前总价值起码在千万元以上你这些钱从哪儿来的?即便是按照天之然的注册资金计算,你也占到了125万元的股份这些钱又从哪儿来的呢?你能说清楚吗?”
唐福云半天没有说话,停顿了很长时间,突然道:“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