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可是见到你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彻底的错了,我无法控制自己。就算能跟你在一起呆一分钟,我这辈子也知足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清华一时难以适应,虽然多少次梦想将钞爽搂在自己的怀中感觉,可是一旦真的来了,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就把手定格在半空中,半天没有落到钞爽的身上。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就是身不由己。我曾经无数次警告自己,算了吧,不会有结果的,不要做扑灯的飞蛾,那样会把自己烧成灰烬。但总没有办法把你的影子从我的脑海中赶出去。而且越想赶,就会越强烈,越真实,越难以自拔。我想好了,也想通了,既然我这辈子就是这个命,那不如就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吧。”钞爽说着哭泣的更加厉害了。
王清华感觉钞爽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这才将慢慢放下手臂,落在钞爽的脊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希望能以此安慰自己和钞爽两个人的心灵。
窗外吹进一丝凉风,轻轻地从王清华的头顶拂过。秋天越来越近了,白天黑夜都热的要命的时令已经过去了,又进入了一个昼夜温差分明的季节。这样的夜晚是迷人的,沉醉在其中,会让人产生无限的眷恋,真希望时间就停滞在这样的夜里,永远的不要过去。
哭了一会,钞爽缓缓抬起头,一双泪眼看着王清华的脸庞,呼吸开始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王清华的双手搭在她纤弱的细腰,神情也进入了迷离的状态。喘息在两个人的鼻息中变得越来越粗重了,钞爽那红润的嘴唇半张着发出幽兰的气息,薄薄的眼皮把长长的眼睫毛轻轻压了下去。胸脯的起伏,如波涛汹涌一样,似乎马上就要贴近王清华的胸膛了。
王清华只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冲动,把自己的心跳频率一下子从六十多次,提升到了一百多次,嘣嘣直跳的心脏,似乎已经急切地要从自己的喉咙串出来一样,双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像两把铁钳一样死死地卡在钞爽那纤细的蛮腰之上。
“不行,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样。”钞爽从王清华的怀中挣脱了,自言自语:“我们不可以这样,我会毁了你的。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毁了你。你还没有结过婚,而我……”钞爽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王清华想再次将钞爽抱起来,告诉钞爽,我不在乎。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坐在沙发里点了一根烟,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情绪慢慢地稳定下来,道:“其实你不必在乎这些的。我……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封建思想。”
钞爽摸了一把眼泪道:“可是我有。我觉得这样做会对不起你,我会害了你。你有很光明的前途,你能找到比我好十倍百倍的女人,而我……只是一个被人抛弃的怨妇。我没有资格跟你在一起。”
王清华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如此的刚烈,也不便再说什么了。人在官场,感情这个东西是轻易玩不起的,一旦陷入无休止的感情游戏之中,马上就会付出很大的代价。王清华只能适可而止。
后来,王清华跟马长河在电话里闲聊中,才知道,钞爽有一段不幸的婚姻。钞爽十九岁就嫁给了剧团的副团长袁一峰。当时袁一峰二十六岁,长的一表人才,家里的条件也好,父母都在政府工作,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后来剧团不景气,父母也从政府退休了,袁一峰就下海经商,五六年时间赚了不少钱,却都贴在了女人的身上,经常带着一身花柳病回家。所以从结婚第二年开始,钞爽和袁一峰已经成了名义夫妻,身边没有孩子,钞爽就想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想和袁一峰离婚。袁一峰却死活不同意。走法律程序,超爽又怕丢人,就一直这样凑活着。
第四百五十九章罗荣天打来了电话
第四百五十九章罗荣天打来了电话
从那天晚上钞爽匆匆离开后,过了几天,一直没有消息。王清华还是忍不住把电话拨了过去。钞爽似乎心情异常的好了起来。
“钞爽吗。我可是等着吃你的家常小炒等的头发都块白了啊。”王清华还是找了一个由头,这样起码不显得太过唐突。
钞爽声音甜甜的道:“请你吃饭,可不是请一般人吃饭,我得好好策划一下。你等着吧,就快了。等我一切策划完备了,一定请你。到时候,你可不许说工作忙抽不开身哦。”钞爽说着故意把最后一个哦字拉了一个长音,显得有几分调皮。
那天晚上的事情过去了,就过了,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王清华不提,钞爽也不会去提。尴尬的事情,既然已经不再尴尬了,何必又自找尴尬呢。
“好吧。那我就等着享受你丰盛的家宴了。不过也不要太麻烦了,能吃上你做的几个家常小炒,我也就心满意足了。”王清华随和地回了一句。
钞爽停顿了一会道:“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想过去看看你。”钞爽的声音腻腻的,从话筒里能听到钞爽粗长喘息的声。王清华的心不禁又甭然跳了起来,可是有了上次的教训,王清华也不敢有过多的非分之想了。面对这样的女人,必须要有耐性,急于求成,反而会一事无成。
“我晚上也没有什么事儿,你来吧,随时欢迎。”王清华打了一句官腔,就把电话挂了。他不能期望钞爽在几天后的晚上,就会敞开胸怀,跟自己干出什么事情来。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了。面对钞爽,他只能耐心地去等,像经验丰富的雄狮在捕杀狡猾的梅花鹿一样,必须等梅花鹿完全失去警惕,离自己的距离又足够的近,出击的把握性才更大。而自己的心态还要比雄狮的更加具有耐心,必须等梅花鹿主动送上门来,才能慢慢享受梅花鹿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