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总是戴着面具?”
话题突然跳到自己身上,丑奴皱了皱眉,另外半边不曾遮挡的面容掠过些许情绪,“因为我很丑,怕吓到你。”
“丑?”望着他剩余的半张脸,如果不是面具盖去另一边,金在中觉得他的模样会很好看,“哦,我想起来了……古策说过,你以前坠过崖。”
“嗯。”
“那,我们认识么?”为什么他、他、还有他,每个出现在身边的人,金在中都觉得熟悉又莫名。
“认识,”视线转而盯住他身边的牧羊犬,丑奴收了收掌心低声回应,“但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或许听了名字,他就能想起来。
“我姓金……”话到这里停顿,双手扶住他的轮椅缓缓推着回头,一步一个脚印,丑奴的鞋底沾满了沙粒,“金钟仁。”
“那古先生呢,我跟他认识么?”最想问的其实还是他。
一路推着他往回,雪糕摇着尾巴跟在他们身后,这次丑奴并没有回答,“这里风大,你该回去吃药了。”
落寞在眼中一闪而过,被他回绝了问题,金在中任凭他推着,缩了缩身子下意识地抱紧自己。
远远看见医师离开了海景房,也看见他手里提着药箱,等回到屋内再次面对古策,里外气温的反差让他觉得冷。
撇见茶几处还放着冷却的中药,金在中没有开口,丑奴也自行拉着雪糕离开客厅去到后院帮它洗澡。
“冷么?”上前推着金在中靠近沙发,古策端起那碗中药,注意到他湿掉的裤脚。
摇头,自几年前被带来这里开始,金在中就习惯了他每天喂药,
他两手抓着椅垫,张嘴一口又一口喝下递到嘴边的药水,永远也看不清古策刘海下的脸。
“怎么了,突然这么看着我?”
“我病了么?”
“嗯,你病了,医生说你必须乖乖喝药,这样才能健康。”低头继续舀出一勺喂他,当年max给他注射的□□严重缩短了他的寿命,如果不依赖这些药物,古策根本不知道他会在哪天突然离去。
“那你呢?”盯着他问出这一句,金在中想要弄明白,又不想明白。
古策就像他的家人,是他教他重新走路,重新审视并活在这个世界。
他不懂太多东西,认知有限,个个都说他是傻子、是疯子,唯独他不会.
所以他信任这个人,信任这个把他从地狱拉出的男人。
满满一勺的药水不小心撒出一点,抬眼看他,古策没想过他会突然这么问,“怎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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