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把伞独自顺着海景房的反方向往外走,即便时间已经临近傍晚,淅沥直下的雨滴也还反复敲打着地面,溅起无数水泡。
漫无目地的彷徨,闻着空气中的淡淡泥腥,白贤的腹部隐隐抽痛,被kai打到的部位应该淤青了。
回想他刚刚所说的每一句,他不愿意去细想,也不想面对,他始终无法释怀他对自己的第一次。
如果不是kai一再的侵占他,扭曲他,他也不会在残酷中一点点思想变质,更不至于会对朴灿烈产生莫名的情愫。
到底是谁改变的谁,又是谁迫害的谁
越想,他心中的不甘越强。
握紧伞柄的末端想要低吼,想要咆哮,可蓦地,耳边突兀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伴着轮胎划过地面溅起的大片水渍,他顺着声音回头,还未反应过来就突然被一行人架住身子往车上拖。
“**什么!……唔……”伞横空落地,危险的警号激起他瞪大了瞳孔,极力反抗。
口鼻在挣扎中被强行捂上湿纸巾,刺鼻的清香不断刺激着他的嗅觉,泛起生li反应。
求生的欲望使他更大力地挣扎,但依然制止不了对方的钳制,反而大脑越来越沉,力气也在一点点流失。
明明知道对方把他带上了车,他也无可奈何,毫无气力。
随着沉重的关门,奎贤回头看一眼因为药效完全瘫软在后车座的白贤,总算又和他见面,“卞白贤,不好意思,我们头想单独请你过去聚一聚.”
……
头猛的失去支点下垂,差点碰上桌子。
一下从梦中惊醒,灿烈单手撑着头,本还在看论文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打起了瞌睡。
抬头看了一眼讲堂,导师还在开课,周边的同学也在各自低头做着笔记,
莫名觉得心慌,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心里疙的慌。
心烦气躁,听不进导师在讲些什么,窗外的雨变也小了,滴答滴答,顺着楼顶的天台反复往下掉。
等下课铃一过,各个教室的学生开始踊跃而出,有撑伞的,有埋怨的,也有抱着书本直接顶在脑袋上小跑的。
一个人待在教室等到最后,望着窗外的雨发愣,灿烈莫名想起之前住在白贤家里的时候,某天下雨,他也是像这种天气,冒着小雨站在他家楼下等。
结果白贤回来以后,硬是拉着他要给他擦头发,说他光长个子不长脑,
明明没自己高,伸手都摸不到他的头顶……
笑,想起他那毛躁略显可爱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勾起了笑意。
笑过之后弧度慢慢僵硬,随后淡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不经意地这样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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